第432章 我什么都做不到
听着苍玄之书絮絮叨叨讲述着天命入侵所带来的后果，午零面无表情，仿佛完全不在意结果一般。
不，他早已知道结果。
“所以接下来做什么？我们要反击天命吗？”
苍玄之书好奇问道，虽然以hua的性格不太会反击天命，但午零应该会吧。
“凯尔希去找hua了，我感觉可能我被骗了。”
苍玄之书：“哈？你觉得凯尔希会和hua打起来吗？”
午零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感觉hua可能不是hua，但我又没办法验证，凯尔希今天显露的实力以及她和我说的话让我觉得不大对劲，可能hua已经不是hua了。”
hua的能力可以使用，也可以复制，虽然hua记得东西有些多，但如果她只是记忆力比较好，磨损比较少呢，午零曾经这样安慰自己。
“你想说什么。”
苍玄之书愣了一下，有些迟疑问道。
“我在等凯尔希回来，她不会骗我，无论结果是什么。”
苍玄之书：“你宁可相信一只崩坏兽也不相信hua吗？我觉得我们应该信任hua，你和她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认识了那么多年，她什么都知道，而且什么都做的很好不是吗。”
“而且，如果她变了，怎么可能几千年都是一个性格，识之律者不应该是直接毁灭世界的吗？至少也是让人类进入幻境吧，哪有保护人类的律者啊。”
如果真的变成律者的话，那不可能保护人类还跟你好吧，午零你守护人间那么久，难道还不能享受享受了吗。
午零看向了苍玄之书愣了一下，犹豫了好大一会才开口说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她会变成识之律者吧，至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才对。”
苍玄之书也懵了，苍玄之书挠头，“诶？等等，你没有和我说过吗？那我怎么知道的，我好像知道好久了诶，但是没有记忆，我的储存数据好像有问题了！”
午零：“......你上次坏是什么时候。”
“四五百年前吧，忘了什么原因了，还是hua帮我修好的。”
“我带回来的那些能源足够你用几千年吗，在不战斗的情况下还是战斗的情况下。”
午零皱眉继续问道。
苍玄之书又是一愣，“我，我没注意过，我有bug！”
午零：“......”
这一刻，午零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对hua起过怀疑，自己信任的竟然也只有凯尔希。
“等凯尔希回来再说吧。”
午零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叹道。
午零现在连想hua和识之律者都不敢想了，脑袋空空白白，就像是坐在摇椅上一坐几个月的时候一样。
hua可能......几百年前就已经变成识之律者了，她不是开窍了，而是换人了。
而凯尔希也被识之律者给蒙蔽了，就连自己，午零都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被蒙蔽了。
就如大梦一场数百载，不，大梦一场数万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午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好像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没有思考过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美少女吧。
“午零你不要多想啊，hua一定是hua，可能只是我的储存数据出bug了，凯尔希也有可能骗你，人类不是曾说过的吗，论迹不论心，她不是做的很好吗。”
午零：“你带着hua和凯尔希的徒弟们先走吧。”
看着远处数百米黑紫色巨大身影缓缓迫近，午零摸了摸苍玄之书的头，“待hua归来之时一切尽有了断。”
凯尔希恢复成猞猁大小走到了午零身前，眼中带着阴霾，“我被蒙蔽了，你也是，hua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占据身体了，神州的一切都是识之律者做的。”
凯尔希不是打不过hua，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她不知道要不要打，虽然现在的识之律者在身份暴露之后很狂。
但每每要出手的时候便想到识之律者代替的hua帮自己平事，平等的对待任何一个人的场景。
把神州的一切管理的井井有条，把午零也照顾的很好，除了不是hua，她做到了一切身为守护者应该做的事情，甚至比原本的hua做的更好，好得多。
“诛灭她。”
凯尔希不知道怎么做，午零就知道了吗，就算是一条猞猁相处几百年也有感情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她呢。
但午零还是抛开了一切不谈，冰冷的说出了这三个字，仿佛昨晚和他温存的识之律者根本不存在一般。
凯尔希：“hua还活着。”
午零向武器架伸手，一把不算锋利的训练用剑漂浮在了他手心。
“把hua抢回来，然后诛灭她。”
她待我很好，但hua呢......，识之律者喜欢自己，但hua呢，识之律者守护神州，但hua呢。
五万年前从和hua刚相识到相知，只自己一句守护神州她就镇守了那么多年，现在她的身体被占据了，只因为识之律者对自己更好，做的更好，就要抛开hua不谈呢。
自己所寻找，还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
寻找曾经她们的痕迹还是守护这片早已无法救赎的世界。
前文明所留下的最后之人，hua。
午零的心在滴血，诛灭她，诛灭那个一心一意喜欢自己的她，诛灭那个同样为了自己的一句承诺守护神州四百多年的她，诛灭那个违背了崩坏命令，否定身为律者一切也要让自己过得开心的她。
谁胜谁负，没有人能肯定，就连午零也不能，所以午零决定把这一切都交给本能，诛灭律者，终结崩坏。
我已经对不起hua了，至少，不能再对不起大家......，前文明已经找寻不见的大家。
到最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守护住，在终焉之后活下来的自己，真的是幸运的吗。
亲手覆灭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午零终于明白明明拥有律者的能力却仍然能说出“我什么都做不到”这句话的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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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早已知道结果。
“所以接下来做什么？我们要反击天命吗？”
苍玄之书好奇问道，虽然以hua的性格不太会反击天命，但午零应该会吧。
“凯尔希去找hua了，我感觉可能我被骗了。”
苍玄之书：“哈？你觉得凯尔希会和hua打起来吗？”
午零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感觉hua可能不是hua，但我又没办法验证，凯尔希今天显露的实力以及她和我说的话让我觉得不大对劲，可能hua已经不是hua了。”
hua的能力可以使用，也可以复制，虽然hua记得东西有些多，但如果她只是记忆力比较好，磨损比较少呢，午零曾经这样安慰自己。
“你想说什么。”
苍玄之书愣了一下，有些迟疑问道。
“我在等凯尔希回来，她不会骗我，无论结果是什么。”
苍玄之书：“你宁可相信一只崩坏兽也不相信hua吗？我觉得我们应该信任hua，你和她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认识了那么多年，她什么都知道，而且什么都做的很好不是吗。”
“而且，如果她变了，怎么可能几千年都是一个性格，识之律者不应该是直接毁灭世界的吗？至少也是让人类进入幻境吧，哪有保护人类的律者啊。”
如果真的变成律者的话，那不可能保护人类还跟你好吧，午零你守护人间那么久，难道还不能享受享受了吗。
午零看向了苍玄之书愣了一下，犹豫了好大一会才开口说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她会变成识之律者吧，至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才对。”
苍玄之书也懵了，苍玄之书挠头，“诶？等等，你没有和我说过吗？那我怎么知道的，我好像知道好久了诶，但是没有记忆，我的储存数据好像有问题了！”
午零：“......你上次坏是什么时候。”
“四五百年前吧，忘了什么原因了，还是hua帮我修好的。”
“我带回来的那些能源足够你用几千年吗，在不战斗的情况下还是战斗的情况下。”
午零皱眉继续问道。
苍玄之书又是一愣，“我，我没注意过，我有bug！”
午零：“......”
这一刻，午零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对hua起过怀疑，自己信任的竟然也只有凯尔希。
“等凯尔希回来再说吧。”
午零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叹道。
午零现在连想hua和识之律者都不敢想了，脑袋空空白白，就像是坐在摇椅上一坐几个月的时候一样。
hua可能......几百年前就已经变成识之律者了，她不是开窍了，而是换人了。
而凯尔希也被识之律者给蒙蔽了，就连自己，午零都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被蒙蔽了。
就如大梦一场数百载，不，大梦一场数万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午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好像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没有思考过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美少女吧。
“午零你不要多想啊，hua一定是hua，可能只是我的储存数据出bug了，凯尔希也有可能骗你，人类不是曾说过的吗，论迹不论心，她不是做的很好吗。”
午零：“你带着hua和凯尔希的徒弟们先走吧。”
看着远处数百米黑紫色巨大身影缓缓迫近，午零摸了摸苍玄之书的头，“待hua归来之时一切尽有了断。”
凯尔希恢复成猞猁大小走到了午零身前，眼中带着阴霾，“我被蒙蔽了，你也是，hua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占据身体了，神州的一切都是识之律者做的。”
凯尔希不是打不过hua，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她不知道要不要打，虽然现在的识之律者在身份暴露之后很狂。
但每每要出手的时候便想到识之律者代替的hua帮自己平事，平等的对待任何一个人的场景。
把神州的一切管理的井井有条，把午零也照顾的很好，除了不是hua，她做到了一切身为守护者应该做的事情，甚至比原本的hua做的更好，好得多。
“诛灭她。”
凯尔希不知道怎么做，午零就知道了吗，就算是一条猞猁相处几百年也有感情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她呢。
但午零还是抛开了一切不谈，冰冷的说出了这三个字，仿佛昨晚和他温存的识之律者根本不存在一般。
凯尔希：“hua还活着。”
午零向武器架伸手，一把不算锋利的训练用剑漂浮在了他手心。
“把hua抢回来，然后诛灭她。”
她待我很好，但hua呢......，识之律者喜欢自己，但hua呢，识之律者守护神州，但hua呢。
五万年前从和hua刚相识到相知，只自己一句守护神州她就镇守了那么多年，现在她的身体被占据了，只因为识之律者对自己更好，做的更好，就要抛开hua不谈呢。
自己所寻找，还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
寻找曾经她们的痕迹还是守护这片早已无法救赎的世界。
前文明所留下的最后之人，hua。
午零的心在滴血，诛灭她，诛灭那个一心一意喜欢自己的她，诛灭那个同样为了自己的一句承诺守护神州四百多年的她，诛灭那个违背了崩坏命令，否定身为律者一切也要让自己过得开心的她。
谁胜谁负，没有人能肯定，就连午零也不能，所以午零决定把这一切都交给本能，诛灭律者，终结崩坏。
我已经对不起hua了，至少，不能再对不起大家......，前文明已经找寻不见的大家。
到最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守护住，在终焉之后活下来的自己，真的是幸运的吗。
亲手覆灭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午零终于明白明明拥有律者的能力却仍然能说出“我什么都做不到”这句话的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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