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228_大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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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228

  白瑞德立刻泄了气,说道:“不瞒你老兄说,然子这个性格,跟我还真不一样!我是在她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甚至几点喝的水,几点去的厕所都跟她汇报,她呢,能筱筱静静听你说话就不错了,你说话的时候,人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有时拿你当空气。有一段时间我要是不见她一面,这心里就空落落的,可是人家呢,你见与不见,都是那样,什么时候跟你都是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你说,哪有恋人是这种状态的?”

  薛家良说:“你们一直就是这样?”

  “是啊,我妈就曾经不止一次说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喜欢她呢。”

  薛家良继续问:“你除去她,再也没有喜欢的人了?”

  “别说没有,我就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她我还能喜欢谁?”

  薛家良说:“她呢?”

  “我上次不就跟你说了吗?她也是除了我,没有第二个男人。”

  “你都变成她的男人了?”薛家良追问道。

  白瑞德瞪了他一眼,说道:“去你的,我说你怎么这么龌龊?”

  薛家良争辩道:“什么叫我龌龊,你刚才都承认了,她没有第二个男人,意思是只有你这一个男人。”

  白瑞德说:“我说的男人,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是跟她接触比较近的异性。哼,你还否认自己龌龊,是不是你早就当了什么人的男人了?对了,我忘记你有过初恋,难怪你现在还不找对象,还不结婚,肯定是忘不了初恋,肯定是跟初恋那样了,肯定是……”

  薛家良一听他说这个,就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你别左一个啃腚,右一个啃腚了,臭不臭啊?现在是说你,没说我好不好!”

  白瑞德觉得薛家良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沉重起来,他当然不知薛家良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不满地说道:“怎么脸说变就变,还至于生气了?”

  薛家良听白瑞德那样说,他的心里的确是暗暗一动,他想到了已经嫁为他人的宋鸽,他想到了他是这个女孩子实实在在的男人。

  白瑞德见薛家良低着头突然就不说话了,便凑近他,问道:“怎么了?失恋了?别说你没有,男人眼睛里的忧伤,我懂。”

  225、进一步交心

  白瑞德见薛家良低着头突然就不说话了,便凑近他,问道:“怎么了?失恋了?别说你没有,男人眼睛里的忧伤,我懂。”

  薛家良长出了一口气,他拍了拍白瑞德的肩膀,说道:“好好珍惜你所爱的吧,假如有一天你真的失去她,就知道痛的滋味了。”

  白瑞德听了薛家良的话,就来了兴致,他神秘地看着薛家良,问道:“真的?跟我说说,你到底经历了几个女人,经历了怎样的痛?也让我长长见识。”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怎么听你这话,就像你一个女人都没经历过似的?”

  白瑞德脸红了,他低头抠着手指,说道:“不瞒你说,我只爱过这一个,目前还没有那方面的经历……”

  “哈哈。”薛家良笑着,盯着他问道:“白公子,白老板,你怎么把自己说得这么纯洁无暇?”

  白瑞德的脸更红了,他瞪了薛家良一眼,梗着脖子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爱信不信!”

  看着他的囧相,薛家良不得不信他说得是真的,但是他仍然不解,问道:“你本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人长得白净、漂亮,衣着品位高,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白瑞德挺了挺上身,习惯地整了整衣领,说道:“这个我没办法证明自己,但没有就是没有。自打懂事开始,我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一个女孩子,没注意过其他的。另外,妈妈总怕我在这方面吃亏上当受骗,更怕遭到别人的陷害和威胁,在这方面对我管束得比较多些。在你眼里,我可能要家庭有家庭,要外貌有外貌,要学历有学历,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大没有经历过女人?但我负责地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懂吗?”

  白瑞德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逢场作戏也没有?”薛家良问道。

  “没有!一次也没有!”

  “狐朋狗友也没给你张罗?”

  “张罗过,我没要,你知道,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是生意上认识的,有几个死党,他们的性格和家庭跟我差不多,也不敢玩得太玄乎,加之我妈妈经常对我电话查岗,所以他们跟我都很规矩。”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那你还是一张白纸?”

  白瑞德脸红了,但他不避讳自己的“无能”,说:“在女人问题上,我是白纸,但我的眼睛不是白纸,该见的,我都见过了,你没见的我都见了,黑的,白的,光明的,阴暗的,美的,丑的……”

  薛家良笑了,他明白他说的“眼睛不是白纸”指的是什么,那是每个男人的曾经。此时,他觉白瑞德很可爱,也很单纯。

  白瑞德见他只是微笑不说话,就又补充道:“我只有在女人这个问题上是空白,在其它问题上比你经历得多。”

  “比如说——”

  “比如,这个……”白瑞德说着,做了一个“吸”的动作。

  “天,你、吸……”

  不容薛家良说出口,白瑞德急忙拦住他,说道:“小点声好不好?”他说着,就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插上。

  薛家良故意夸张了自己惊讶的表情,他撸起袖子,说道:“你看,我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你别这样吓唬我行吗?”

  白瑞德说:“我没有吓唬你,我真的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件事只有一个人知道,目前你是第二个,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公然。”

  薛家良下意识地点点头,说道:“我猜到了。”

  白瑞德说:“我家庭突遭变故,我一时无法接受,那段时间,真的是生不如死,所以,就从一个哥们那里要了一点这个,然后回到家就尝试了,说来也巧了,被公然撞见了,她对我大发雷霆,指着我鼻子骂,那天,我们俩抱头痛哭,最后她说,曾怀德,你的家,尽管遭遇不幸,但是请你记住,只要你不完蛋,这个家就不会完蛋,你是这个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未来,你可以不光宗耀祖,但是你绝对不能完蛋!我听了她的话,没有继续自暴自弃,就这样走……走……”

  “走出阴影。”

  “阴影可能这辈子都难以走出,我的意思是当时我走出了自己。”

  薛家良理解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兄弟,记住,你有了公然,又多了一个我,你不孤独!天下没有什么走不出来的。”

  白瑞德抬头看着他,随后自嘲地一笑,说道:“这个人话题太沉重了,咱们也没喝酒,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有着和他的经历不相符的单纯,但这个单纯又是实实在在的,细细想来也不足为奇,尽管母亲不慎犯了错,但他还有父亲,这个父亲还是非常严厉的,就是母亲也没了断了对他的约束,加之从小受到的家庭影响,相信不止女人这一项,可能他还有其它的空白。

  想到这里,他说:“兄弟,其实你很好,好得我都不相信。你不是没有机会经历女人,是对自己有要求,对自己有要求的人才有约束,你之所以对自己有约束,是因为你对爱情有信仰,在你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女人,跟她想比,任何女人都是丑的,都是不足挂齿的。这一点,非常难能可贵,我真没想到。”

  白瑞德听薛家良这样评价自己,就高兴地说道:“薛家良,你没忽悠我吧,你真的这么认为?我跟你说,我就你这么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也很崇拜你,所以你不能忽悠我。”

  薛家良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忽悠你,我就事论事,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所以,你不要因为没有经历女人而脸红,你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没有条件,是你对自己有着极强的控制能力,这一点让人佩服。”

  白瑞德笑了,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知道我是有控制能力,可是我老爸老妈却对我不放心,唯恐我走歪了。”

  “那是他们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闪失了。”

  听薛家良这样说,白瑞德久久地看着他,半晌,他才点着头说:“谢谢你,你是我好哥们,只有你,能这样看问题,只有你懂,你一句话,似乎让我一下子长大了几岁,也忽然间理解了我父母。”

  22六、没有朋友的原因

  薛家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白瑞德总算能理解父母了。能为曾耕田这样可敬的领导做点什么,是他一直的愿望。

  薛家良要继续巩固取得的成果,他鼓励白瑞德,说道:“瑞德,你是你父母的骄傲,曾书记不是看不到,是他看到了不愿表露出来,没有父母看不到子女优点的,要知道,孩子都是自己的好,他不可能像我这样没有深沉,这么轻易地表扬你,那是对你有更高的期望。你是你父母的好孩子,也是我敬重的人,还是那句话,不要为没有经历的事情而脸红,那是因为你对爱情有信仰。我经历过了,又怎么样?恨的、痛的,爱的,什么滋味都经历了,但带来的除去身体的愉悦,还是瞬间的,剩下的只有伤感……等哪天有时间,我好好跟你这个小朋友唠上三天三夜。”

  “讨厌!人家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还要让我等。”

  薛家良笑了,他实在不想说自己的故事,不是他不信任白瑞德,是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就转移了话题:“想听,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了,你还没说完你是怎么知道公然去了我们那里?”

  在怀东的时候,薛家良已经跟白瑞德说了他认识公然,当时白瑞德以为他就是在摄影展上认识的公然,又加之薛家良跟龚法成和侯明的关系,薛家良认识公然是很正常的事。

  白瑞德说:“我当时给她打电话,得知她想去的地方去不了,下了大雪,路被封了,她才临时改道去了平水的山区。”

  “你……当时不是在专案组吗?”薛家良问道,因为专案组有纪律,平时是不能随便往出打电话的,并且对随身携带的通讯工具都是有规定和要求的。

  白瑞德说:“是啊,老安对我特殊照顾,他知道父母对我不放心,隔几天就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我那次跟他说,我不给家里打了,如果相信我的话,我就给女朋友打一个吧,就给她打了。”

  “老安知道你女朋友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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