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_素衣白马指天下/董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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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是吗?你记性真好。”

  “奴婢不敢”杜鹃脸上露出腼腆“时间不多,一会换岗的人来了,见了这情形定要喊人。侯爷还是快走吧,奴婢已经在后院门外备好了马匹。”

  “是吗?那真是——多谢你了。”夏云侯语气冷淡地一句话,手中长剑同时刺穿了杜鹃的身体。

  “呃……呃呃……”杜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身体的剑刃,抬起头来,眼中尽是疑惑与震惊“侯,侯爷……”

  “你的记性太好了。我想不起你还记得什么。要是一会而你被人抓住,严刑审问,你会对钦差大臣说什么呢?”话语落,夏云侯一把推开杜鹃,顿时一股鲜血从她体内喷射而出,溅在夏云侯精致的赤红高履上。杜鹃捂着身上的血窟窿倒在地下,逐渐涣散的瞳孔中,是夏云侯轻蔑的笑。她到死也不明白,为何真心爱她的侯爷,会亲手杀了自己。

  夏云侯在她衣服上擦了擦剑,将自己心爱的折扇藏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暗夜官道,萧允抱着夏轻尘,身胯白马,北向狂奔。

  “嗯……啊……”夏轻尘神智迷离,颠簸在马上发出不清楚的呻吟。

  “大人,撑住啊……萧允带你回家……”萧允手持马鞭,不听抽打胯-下坐骑。

  突然,前方一声大喝,官道两旁的草丛中火光大作。数十支火矢齐发,向白马射来。“妖狐”一声嘶鸣,猛地止住前蹄,后仰跃起,萧允和夏轻尘的身体,顿时水平翻在了空中。

  只听萧允一声大喝,拔剑劈开面前火矢,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手上缰绳一扭,调回马头,直奔来路。不料身后路上,同时燃起数十支松明火把。

  “捉住假钦差,侯爷赏金千两!”

  “糟了……”白马被火光惊吓,脚步混乱萧允暗叫不妙,一把扯下夏轻尘身上的毯子,裹住白马双眼,往马臀上用力一抽,欲向北猛冲过去。不料暗夜黑路,路上突然扯起绊马索。萧允猝不及防,马失前蹄,摔下马来。

  “啊……”抱紧夏轻尘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听得头顶上方动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萧允一惊之下,不及回望,俯身一把将夏轻尘卷在怀中,背上密密麻麻一痛,网上铁刺扎入脊背。

  “唔……”

  “别动!”

  数支长矛罩住身体,萧允绞在网中,愤恨地一蹬。

  “捆起来带走!”

  萧允唯恐网上的刀锋芒刺伤了夏轻尘身体,只能用身体严密护住,无暇挣扎。府兵一拥而上,将萧允和夏轻尘连人带网捆了起来,扔上囚车,往初夏城走去。

  昨天想建群,发现等级不够建不了。==|||于是没建了……

  中州府衙的大狱里,张之敏双手带着铁镣,把着牢房卯着铁皮的木栅,扯着嗓子大骂:

  “夏云侯,你胆敢囚禁钦差!你反了你!你把我们轻尘藏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给老子交出来!快把老子给放了!你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张大人,别浪费气力了。夏云侯的府邸离此地一里远,大人再喊他也听不见。”沈明玉铐着铁链坐在墙角,重伤未愈,有气无力地劝道。

  “你是在说我蠢是吗!”张之敏晃着脚上沉重的铁镣跺着脚。

  “下官不敢。”

  “好个夏云侯,果然诡计多端,连神策军也看不住他。”张之敏指着沈明玉骂道“沈明玉!你一个州官,连自己的衙役都管不住,全部人听从夏云侯的命令,将你这个主子给抓起来。”

  “下官治下不严,惭愧。”

  “惭愧有个屁用!”

  “是,下官惭愧……”

  “这回被抓了,等着他将我们一起砍头吧。”

  “下官与大人萍水相逢,有幸同月同日死,不枉此生矣。”沈明玉郑重其事地一拱手。

  “谁稀罕跟你一起死!”张之敏怒火朝天地靠着栏杆坐下“也不知道重居正怎么样了,夏云侯没将他一起抓来,一定没安好心。”

  “什么?大人刚才是说——居正他没死?”

  “嗯?我说过他死了吗?”张之敏挠挠脑袋看着他。只见沈明玉好似受了巨大的冲击,脸上表情几度变化,挣扎着挪了挪身体,急急地问:

  “他还活着?他没死?他……他……”

  “烦呐!”张之敏一脚踢起地上稻草将他埋了起来。

  云府正南房的卧室之内,前日的一片浪迹早已不知踪影,取而代之是更为冶艳的华丽。夏云侯那张镶嵌着彩玉与象牙的雕花榻上,铺着柔云软线刺绣的贡锦,靠墙一面的榻边,立着一块巨大的铜镜。放置铜镜的,是用纯金镂刻的蔷薇花样底座,上面每一处镂空的纹缝里,又用上等的彩玉与宝石镶嵌出一组一组细小精致的图案。

  夏云侯身上披着一件绣花单袍,前襟敞开,无比惬意地看着面前铜镜中赤-裸的身影。重居正四肢被丝绸捆住吊起来,大字型悬空在榻上。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清秀的容颜因为迷香的药效泛着妖艳的潮红,无法言语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丝丝情-欲的喘息。细长的眼半阖着,泪光闪烁处,尽是情-欲的渴望。

  “绝望吗?你的钦差大人又被我抓起来了。我就是好奇呀,他是用什么方法,让你‘开口说话’的”夏云候撑着榻,俯身弯下腰去托起他的下巴,眼角的泪痣高高地扬起“张之敏真不愧是死忠于主上的近臣,如此美色,他竟连碰也没碰一下。这几天,你这下面一定寂寞得很吧?”

  夏云候漂亮的手指伸到他的菊-穴外,轻轻抵住穴-口探进一点儿,紧闭的皱折里立刻淌出了晶莹的粘液。

  “哈哈哈哈……”夏云候低笑着,将自己挺立的分-身抵在他一阵阵收缩的穴口上“想要吗?想要就动动这下面,本候就给你……”

  重居正早已神智昏乱,纵然还有几分羞耻,无奈药性催情,后-庭被刮得瘙痒无比,他肢体无力动弹,唯有用仅有的一点气力,动了动穴-口。这一动,体内立即涌起强烈的快感,狭窄的内壁收缩着,张合几下吸住了夏云候的阳-具。

  “好乖,本候这就好好疼爱你……”夏云候轻笑着,扶着自己的分-身,借住他体内的润滑,轻易进入了他的身体。

  身下之人发出一声惊喘。夏云候笑着握起他的腰身,像推动秋千似的晃动他的身体,抽-插了起来。

  “啊……你这身子,不愧是武举出仕的,真是抗折腾。”夏云候不停挺着腰,双手抚摸着他修-长的大腿“可惜啊,你这张脸,生来就注定了要被人疼爱呀……啊……你这身子,再软一些,便是府里最嫩的小官儿也比不上啊……”

  重居正无法言语,晃动的身体在他剧烈的动作中沁透了薄汗。充血的分-身悬在空中,在来回的动作中轻轻晃动颤抖着。铃-口滴下的透明粘液,在绣花的锦缎上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你就这么舒服……”夏云侯一手包裹住他的分-身,和着自己的动作快速套-弄起来。重居正微开的唇喘息着,下身轻微地一阵悸动,一股白-浊的液体溅在了身下鲜艳的锦缎上。

  “重大人,你到底还是屈服在本侯的身下了。你这淫-荡的模样,要是让州牧大人见了,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夏云侯嘲讽的笑声,他绝望地闭上了细长的凤眼,湿润的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张之敏喊累了靠在栅栏上,无精打采地扯着身下的干稻草,不时挥舞着手臂赶着周身的蚊虫。

  “沈明玉你这昏官,将中州治理得一塌糊涂,连大牢里都这么多蚊虫。”

  “这……”沈明玉小心翼翼地问道“雍津大狱和廷尉府大牢,没有蚊虫吗?”

  “不知道!本钦差第一次坐牢!”

  “是……”

  张之敏正在烦躁,头顶铁门被打开了。一群府兵押着铁链捆绑的囚犯下了台阶。

  “哼,又有人被抓了……”张之敏看热闹地直起了身子,眼睛一直“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给抓了!”

  “张大人!”走在前面的神策军武卫挣脱被钳制的手臂,冲上前去,探身在坚固的木栅外。

  “怎么全给抓了!你们大人呢?阮大人、萧允哪去了!”张之敏手上铁链在木栅栏上敲得喀喀作响。

  后面的府兵一拥而上,将那武卫擒住,全部推入对面的囚室。那武卫直等到押解的人马全都走了,才直起身子靠上栅栏:

  “大人。夏云侯污蔑阮大人是假钦差,派了云府千总带人来抓。我等奉命引开追兵,阮大人和萧少将在一起,走了另外的路。”

  “你们十个不是神策军里身手最好的吗?怎么连府兵都打不过,还被抓了!”

  “当时天黑,又要顾及翠姑娘安危。属下等寡不敌众,被网住了。”

  “那翠娘现在人呢?”

  “不知道,还有另外两名弟兄也没有被一同擒来,应是逃脱了。”那武卫正说着,牢门又是一阵响动,只听一声熟悉的大喝,众人皆震惊地抬起头来。

  “放开大人!”

  “萧允……轻尘!”张之敏用力地想从木栅中伸出头去。只见萧允浑身捆着铁链,被四个壮汉架着,拉拉扯扯地下了楼梯,身后跟着两人,架着的正是奄奄一息的夏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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