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论那头拱白菜的柏林_【穿书】师尊可观不可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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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论那头拱白菜的柏林

  文昌仙尊没好气的嗤笑了一声,“瞧你那出息。←←?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师尊”柏林双掌合十,可怜吧唧的看着自家师尊,祈求道:“求您了,您也不想徒儿被三师叔扔炼丹炉里面炼了吧。”

  “你把修元师弟的唯一弟子给拐到了第二峰,白菜让猪拱了,若是换成本尊,本尊也来气。”

  “诶?师尊,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柏林不服,他好端端的怎么变成猪了,“徒儿还是您唯一亲传弟子呢!”

  “哦?”文昌仙尊脸色莫名的看着他,最后为难的开了口,“那你是被袁峰拱了?”

  “他还没有那个能耐拱我”柏林被自家师尊怼的咬牙切齿。

  “那不就得了,你是拱人的,本尊气什么。”

  ???

  弑师会被雷劈吗?这是他道貌岸然的师尊吗?

  “这等大事,本尊作为你的师尊自然会帮你”文昌见柏林的嘴角都勾到耳边了,“不过,你三师叔若是想要抽你的话,本尊可拦不住。”

  瞬间,柏林嘴边拉长的弧度僵在了那里,最后咬了咬牙坚定道:“咳咳,只要能同阿峰一处,三师叔抽抽便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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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还真有道理!柏林觉得自己嘴角有点抽搐。

  “师尊!不管是拱人还是被拱,您就帮徒儿与三师叔透个底嘛求您了!”

  总算有件好事发生了。

  “哼。”文昌仙尊冷哼了一声,负手便走,不愿再搭理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弟子。

  柏林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跟在自家师尊身后回第七峰。

  祠堂?闻人修皱了皱眉便马不停蹄的朝着祠堂的方向寻了过去。

  果然,祁瑄在这。

  “舅舅呢?”闻人修回到合欢宗后找遍了整个合欢宗也没有看到祁瑄,最后不由得再次回到祁瑄的寝殿问在那处守夜的弟子。

  “回少宗主的话,宗主好像往祠堂的方向走了。”

  祁瑄跪在那里,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牌位。

  那是闻人修父母的牌位,合欢宗圣女与她的夫君,二人曾在探索一处秘境时不幸陨了性命,只留下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闻人修。

  本想着直接进去同舅舅请罪,没想到闻人修在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因着祁瑄的话顿住了脚步。

  “姐姐,我该怎么办呢?”

  “我终于理解了当初姐姐你对我的无力管束,阿修同我当初一样,是个倔强的。”

  “明知道一直追逐的人不会属于自己,却还是如同不信邪一般,不到最后决不罢休。”

  “阿修如今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他低声呢喃着,眼中的哀伤并没有掩饰。

  在闻人修以为祁瑄是在此处同他父母告状的时候,祁瑄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心头钝疼。

  “姐姐,若是您在,您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舅舅”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着方才太过专注的对着排位倾诉,祁瑄并没有察觉到闻人修在自己身后。

  祁瑄叹了口气,面露苦笑,语气中带着自嘲,“也不知辞镜师徒是不是上天派来克我们叔侄的,怎的一个个的都沦陷了。”

  “我不想让阿修同我一样,守着一个人太痛苦了。”

  祁瑄耳朵一动,却还是没有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打算给闻人修。

  闻人修见祁瑄不搭理自己,跪着身体往前动了动,拽住了祁瑄的衣袖晃了晃。

  听闻他这一声舅舅祁瑄瞬间冷了脸,也没有理他,依旧跪在牌位前,一言不发。

  闻人修抿唇,挪着脚步走到了祁瑄身边直挺挺的跪下了身。

  祁瑄心中有气,闻人修自然不敢反驳。

  他只好低着头,想着让祁瑄发泄出来也好,便不吭声。

  “舅舅,阿修错了。”

  “呵。”祁瑄冷笑,“你回来作何?本尊想着,既然你那般惦记这剑宗的人,不如这少宗主的位置退位让贤直接入了剑宗罢了。”

  “是吗?不要你的楚寒远了?”

  闻人修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没想到他这一步吭声祁瑄更来气了,手腕一抬直接将自己衣袖处闻人修的

  手甩开,站起身冷然道:“放心,本尊到时会同云澜宗主言明,想来云澜宗主还会给我这么一丝薄面接纳于你。”

  “舅舅。”闻人修慌了,他忙再次拽住祁瑄的衣袖,“阿修哪都不去。”

  闻人修缓缓低下头,拽着祁瑄衣袖的手指越发越紧,最后抬头竟是猩红了双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声音有些哽咽,“阿修会尝试着放弃的。”

  祁瑄一愣,他说这些话都是气话,自己任何事都要想着他这个外甥,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没想到最后自己倒是里外不是人。

  他想同祁瑄说他放弃了,可是话就堵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还是不甘心的

  他的阿修在他的记忆中何时这般过。

  从出生便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天骄之子,向来肆意妄为随心所欲。面对感情之事更是不屑一顾,在阿修拥有了第一个鼎炉之时他便微微放下了心,还以为这孩子不会像自己一般有所执念,若是一直这般闻人修在修行之路上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你”

  “可是舅舅,您给阿修一些时间好不好,阿修会努力的。”

  祁瑄的沉默让闻人修的心情越发慌乱,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突然上涌怎么也控制不住,或许,自得知了寒远出事后的情绪便一直压抑着,只是借着如今一起爆发出来罢了。

  他又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抱住祁瑄的小腿,将额头抵在祁瑄的膝盖上,语气颤抖,“您说的没错,寒远同辞镜之间是任谁都插不进去的。”

  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闻人修会在拥有了几十上百个鼎炉的情况下,会爱上一个人。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心下一软,祁瑄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在闻人修的后背轻拍着。

  “罢了,本尊不逼你了,莫哭。”

  “舅舅,阿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初见寒远时,这个人便已经没办法从阿修的脑海中忘却了。”

  祁瑄知道,也懂闻人修的惶恐。

  “爱慕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本尊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爱不是非要得到了才好。”

  “再没有任何余地的情况下,后退一步,做一知己岂不乐哉?”

  他知道自己的外甥如今是被自己吓到了,再加上这两天情绪一直紧绷,又被自己囚禁着不让出去,一时口无遮拦刺痛了自己。

  阿修无论性子有多恶劣,在他面前永远是他的好外甥。

  可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合欢宗是大宗门,可再大的宗门也堵不住整个灵云大陆的嘴。

  “舅舅,阿修还想再等等,等寒远出关,等他最后一次拒绝阿修好不好。”

  道理闻人修都懂,可是只要一想到楚寒远同辞镜在一处他就忍不住心中的酸涩,泪水越来越多。

  外面的谣言越发越烈,若是寒远知道了此事他该有多难受啊

  “好。”

  因为他深知亲眼见到自己所爱之人同他人一处的痛苦,既然阿修执意如此,就当做是成长吧。

  闻人修抬起头,平日中时不时闪烁着精光与肆意的狐狸眼在此刻却是异常脆弱,“辞镜对寒远并不好,阿修想最后再试一试。”

  祁瑄轻拍着闻人修的后背,沉默了良久。

  终于在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显露出笑意。

  寒远

  作为未来的一宗之主,怎可被感情轻易所困。

  “谢谢舅舅。”

  然而剑宗除了新添了几位弟子,好似并没有改变什么。

  除了第七峰一直是封闭状态。各峰依旧运作,柏林几人在这二十年中的修为也不知是受了楚寒远的刺激还是因为什么,各个飞涨的特别快。

  时间流逝,万物更新。

  袁峰和林君彦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他们一同与丁勉下山做任务的时候。

  先说好,他们是不愿意的!

  不过,若是说变化,丁勉的变化必是首当其冲。

  没了当初的狂妄,处处与人交好,助人为乐,每每下山做任务的时候遇到其他宗门的弟子,那些弟子总会给予他不凡的评价。

  那次任务,林君彦和袁峰亲眼目睹了我们的丁大好人是如何为自己夺得了这等名声的。

  明明是他事先设下阴损的招数,不

  是引魔兽群就是陷阱,最后那些人中了招还要谢谢丁勉这个罪魁祸首。

  经过这些年的沉淀,袁峰和林君彦的性子被长辈们磋磨的已经圆润了不少,不似当年那般冲动。

  即便是再看不惯丁勉,他们也不会再像当初一般发了疯一样的想着杀他。

  有一次林君彦忍不住,当面挑破这件事。

  谁知道这些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各个维护丁勉不说,还说他们两个作为丁勉的师兄真可那般污蔑丁勉,实在不配为人兄。

  当时听着这群人的言论两人表示想杀人。

  谁想做丁勉的兄长啊?他们还怕折寿呢。

  若不是丁勉这人要留给寒远师弟出关后让他亲自去解决,他们早就送他投胎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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