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宗室改革的第一步!_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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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宗室改革的第一步!

  洪武二十九年,步入十一月。

  老爷子在这半个月内,又患了两场风寒,又加之风湿严重,让老爷子每天几乎都在疼痛难耐中度过。

  太医院那边熬了一些止疼的药,其实就是找到一种大麻的草药,在补身的重要里面添加一些,可以麻痹神经。

  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一点不错,虽然太医院熬的这种药可以止疼,但对身子伤害也是致命的。

  孙一针不想老爷子在暮年太过于痛苦,所以最近偶尔会给老爷子熬一点药汤,以便老爷子疼痛难耐的时候喝。

  昨夜应天下了很大的雪,一天放晴。

  一大清早,朱元璋裹着厚厚的棉袄,朱文墘也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老一小此时正在端敬殿前堆着雪人。

  “祖爷爷,这个雪人没有头发,加一点青菜叶子上去。”

  小家伙现在已经有雪人高,将几片青菜叶子堆在雪人头上。

  朱怀远远地看着,眼神十分幽怨,走了过去,道:“雪人本来就没头发。”

  “把绿叶子拿掉,太难看了。”

  朱文墘嗷嗷的叫着:“不拿,雪人就是有头发,有头发!”

  “那是帽子!”朱怀提醒。

  朱文墘道:“我要给它带绿帽子,带绿帽子。”

  朱怀:“……”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要和这小王八蛋一般见识。

  雪人堆好之后,朱怀便拉着老爷子道:“皇爷爷,外面冷,进屋里坐着。”

  朱元璋捏了捏腿,站了起来,眉宇微蹙。

  朱怀愣了愣,道:“腿又疼了吗?343”

  朱元璋叹道:“老毛病了,哎。”

  “这么冷的天,不要出来陪着他胡闹了,让他自己堆着玩。”

  朱元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搀着朱怀的手进入房屋。

  刚进入房屋,老爷子眉宇蹙的更深。

  朱怀心里一紧,道:“还疼么?”

  “遭不住。”

  朱元璋捏着腿,一脸痛苦,“冬天难熬呀!”

  吕芳赶紧去煮药汤。

  朱怀道:“你先去端一盆热水过来给皇爷爷泡一泡。”

  “皇爷爷,孙大夫开的药,要非必要,不要轻易吃,是药三分毒……”

  朱元璋打断朱怀的话:“咱都这把年纪了,还怕啥啊,这个药或许对身子有害吧,可能减少当下痛苦,有一天算一天罢。”

  或许老爷子也感知到了自己的命数,对这些事也看淡了许多。

  吕芳端来了热水,朱怀冲吕芳点头,他这才去开始煎药。

  朱怀不想看到朱元璋太痛苦。

  老爷子分明很痛苦,和朱怀说话几乎都是咬着牙说的。

  朱怀给老爷子脱了鞋子,将双脚放在热水中,老爷子疼痛才稍稍缓解。

  没多久,吕芳又端来药汤,老爷子喝了之后,才感觉疼痛好了些许,脸上也绽放出一丝丝无奈的苦笑。

  “你也别一直顾着咱,该做啥做啥去。”

  “哦对了。”

  朱元璋想起什么,对朱怀道:“老二十一也到了就藩的年纪。”

  “真快啊,转眼已经十七八岁了。”

  “记得五六年前还是个半拉大的孩子。”

  朱元璋感慨一句,朱怀这才猛然发现,当初那个小屁孩,现在已经到了就藩的年纪。

  朱元璋道:“咱打算给他安排到交趾去,你看咋样?”

  朱怀点头:“孙儿没啥意见。”

  “嗯,你去后宫一趟,和他说说,怎么安排,你自己去想罢,咱不管那么多了。”

  “好!孙儿这就去,最快今年过完年就让他就藩交趾。”

  “去吧。”

  朱元璋挥手。

  朱怀看了一眼朱元璋,叮嘱道:“您老人家不要在出去乱跑啦,过了这个冬天咱再出去转转。”

  “中!”

  朱怀背着手离去,叮嘱吕芳照顾好老爷子,有事通知自己。

  朱怀先去了一趟后宫。

  沈王朱模和张德妃一起参拜了朱怀。

  张德妃并不如赵惠妃和张美人那么受宠,在后宫地位也不高。

  能活的滋润,也完全是因为朱模和朱怀有几分香火情,所以后宫的太监宫女们才会对这对母子恭恭敬敬。

  见着朱怀,母子二人都是十分尊敬。

  朱怀笑着道:“张姨娘毋需和孤这么客气。”

  “今天孤来这儿也没别的事,通知一声二十一叔,明年大概要去就藩了。”

  张德妃忙不迭道:“殿下,可有说给模儿安排去哪儿?”

  这就藩地方也有好坏,去哪儿几乎都是皇帝一眼决断。

  张德妃有些紧张。

  若是去了云南贵州这种地方,受苦的还是自家孩子。

  朱怀道:“交趾。”

  张德妃一喜,道:“谢谢殿下!”

  朱怀摇头,笑着道:“张姨娘不要客气,交趾那边相对太平,也不如北疆凶险,而且经济也较为发达,二十一叔去了不会受苦。”

  “不过孤要说明一件事,和北疆不同,交趾那边的就藩,可能不会在派放军政权柄给王府。”

  这是朱怀开始对藩王进行初步的调整。

  第一步自然是要抽调出藩王的兵权,而且从沈王就藩开始,以后朱怀都不会继续给藩王兵权的权柄。

  各地方尽可能的维持三司为主的行政架构。

  朱模大咧咧的道:“那可好,我也懒得管事呐。”

  这家伙,依旧还是没心没肺,小时候就跟着自己屁股后面上树掏尿,下河抓鳖。

  现在转眼都要成年,依旧是以前那副熊样。

  在宫里面,若是不接触一些宫廷斗争之类的东西,这些藩王的性子都是比较单纯的。

  张德妃更是知道,军权是一把双刃剑,不是自家儿子能拿捏住的。

  而今朱怀先交待清楚,她反而更加放心。

  虽然朱模傻乎乎的,但张德妃不傻,他知道等朱怀真正到掌权那一刻后,迟早会开始对藩王的架构和职能进行调整,一个不留意就可能爆发冲突。

  现在这个结果对朱模也好,对张德妃也好,都是最好的。

  “谢谢殿下。”张德妃感恩戴德。

  朱怀笑道:“张姨娘客套了,成,孤会和交趾那边交待清楚,不会让二十一叔吃亏。”

  “谢殿下!”

  朱怀背着手离去。

  朱模只是一个引子,也是朱怀对各地方藩王释放出来的一个信号。

  他要开始调整藩王的权柄,要开始改变藩王的行政职权,也给各地方藩王打一个预防针。

  等朱怀回到养心殿。

  案牍上已经堆了几封奏疏。

  朱怀挑出左佥都御史李景隆的奏疏,上疏说北平王府的俸禄高于其他藩王府,祈求削减北平王府俸禄。

  李景隆这奏疏也很毒辣,他并没有上疏要削减地方军费,而是削减王府的俸禄。

  而且大明有明文规定,每个王府的幕僚官人数以及俸禄。

  这些年,北平王府的俸禄一在增多,一直以幕僚增设为由。

  朱怀有些欣赏李景隆这奏疏的水平,他批阅之后,让郑和送去司礼监,第一时间打到内阁去处理。

  内阁三阁老研究之后,决定撤裁北平王府三十二名官吏,少拨付北平五万两预算。

  实际这些年,监察御史很少去巡查北平府,究竟会不会有人吃空饷的存在,没人知道,也没有监察御史敢去北平查。

  但北平王府以每年二十余人的增设官吏送到应天,每一名官吏都要相应拨付其对应职责衙门的预算,久而久之,北平王府的预算已经远远超过其他王府。

  一般来说,抛开军费不算,单就宗室成员以及王府定额三十一名幕僚来说,每年的总俸禄不过九万余。

  而北平王府此时已经高达十五万两白银。

  说没问题,这肯定是假的。

  内阁当机立断,直接切断了北平王府五万俸禄,并且将奏疏下发到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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