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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1403节1492、真相大白后的新麻烦

  周鹏有语调严肃,挂断电话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客气客气。直接挂断的时候,在翟新文的耳边传来电话盲音,让翟新文心里确实不好受。周鹏有不是分管副市长,按说周鹏有没有权力直接给教育局长下命令。但翟新文很理解周鹏有此刻的心情:当父亲的,听到有关女儿在男女关系方面的谣言,谁是父亲都会恼怒万分!周鹏有提的要求按说也不过分,第一是查出原凶,第二是不要扩大范围。这匿名信有那么容易查出始作俑者吗?如果要去查原凶,如何不扩大范围?至少也要让班子成员知道吧?至少要让具体查办此事的工作人员知道吧,在调查的过程中,总要找人问话吧,问话的过程,知道的人肯定是越来越多,不范围如何控制在很少的范围?

  翟新文眉头紧皱,回到沙发前坐下,长叹一口气:“周市长也知道这举报信的事情了。周市长说,必须查出原凶,要给周市长一个交待;周市长还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此事牵扯到他女儿的名节,也牵扯到周市长的脸面。”

  孙红军也感觉到此事极其棘手,方圆见这封举报信竟然惊动了周鹏有,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局长室内一片沉寂。

  过了良久,翟新文说:“方圆,你先看看这封举报信。”翟新文把信访局的这一封信交到了方圆手里。方圆看完了信,肺都气炸了。方圆说:“局长,这个写举报信的人,如果还留在教育系统,简直就是个祸害!今天,他会来祸害我,明天他还有可能祸害您,后来还有可能祸害孙书记。”

  一语击中翟新文的心。方圆说:“农夫与蛇的故事,是我在教初中的时候教过的一篇课文。对坏人善良或者仁慈,往往最后害了自己。请局长原谅,我今天说话有些冲动,但我实在忍不住,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太恶毒了。”孙红军说:“是啊,谁敢保证他未来不再咬翟局长一口呢?”孙红军意有所指,翟新文心知肚明:“这封信是谁写的,还不一定呢!不过,这样的人品确实不适合作一名教育战线的教育工作者。教育工作者要为人师表,他的行为不但无法做到为人师表,简直就是广大教育工作者的反面教材。”

  又沉默起来了。翟新文抽起了烟,一支接一支,局长室里烟雾缭绕。孙红军开口:“要想把影响控制到最小的范围,确实比较难办。如果周市长不要我们查出始作俑者,我们就把范围控制在局长、我、方圆三个人知道,也有办法做到;如果要查出始作俑者,恐怕范围还要进一步扩大,这无法避免。”翟新文点点头,看着方圆:“你怎么看?”方圆说:“周市长的脸面、周玉洁的名节太重要了。原凶要是查不出来,恐怕以后他尝到了这方面的甜头,还会继续做这样的坏事。”翟新文说:“是啊!你有什么好办法?”方圆说:“其实范围也没有多大。刚刚过去的那一条流言,是谁制造的,他就具有高度的可疑性;谁最嫁我,谁就具有高度可疑性;我最近得罪过谁,谁就有可能是这个写信的人。”

  翟新文的心里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小方说得有道理。其实目标人选也就是那么几个,没有太多的人。小方,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得罪过谁?”方圆想了一想,说:“昨天,在我调查家乐福流言的时候,学校有一位副职,充当了可耻的传播者,有多个副校、中层,都接到了来自他的电话,说我在家乐福商场与小情人约会。我倒没有批评他,但散会之后,他就跑到我办公室,向我道歉,最后甚至还给我下跪。除此之外,学校里没有我批评过或得罪过的人。”翟新文说:“你说的是杨英贤吧。”方圆说:“是。局长怎么知道?”翟新文说:“正事办不了,心思必然在歪路上。毕市长来5中视察,你把机会让给每一位副职,其他几位副职的发言都相当精彩,唯独他,结结巴巴说不上来,是你,提出‘五爱’教育,让德育思路受到毕市长肯定。”方圆点头:“局长,您看得很准。”翟新文说:“我估摸着,他被你查出传播流言,面子丢光,心中必然嫁。一个都能不要脸皮下跪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孙书记,你和小方到学校,先找这个杨英贤谈话吧,带一封写给王国栋书记的举报信,关键时刻拿出来。教育局这个怀疑的对象,还是由我亲自和他谈吧。我估计,很大可能是这两个人做的;如果确实不是他们做的,那么我们再另想办法;如果确实是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人或者是两人合伙做的,那我们就圆满地完成了纪委黄书记、市政府周市长布置的任务,既有了处理的结果,又很好地控制了范围,同时对教育局也不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孙红军说:“好。局长分析得很对。”翟新文冷笑一声:“他以为他做得很聪明,我看他也是太小瞧我们的智商了。”

  方圆忽然发现,翟新文的社会经验确实非常非常丰富,经过他的分析与点拨,这原本很复杂、没有头绪的事情,竟然脉络清楚、目标明确了。方圆越来越感觉到,写举报信的,不是张元庆,就是杨英贤,要么就是这两个人合伙干的。

  翟新文破例把方圆送出了办公室门口。翟新文握着小方的手:“正确对待,有的时候,坏事不一定是坏事,也可能是好事。”方圆点点头,说:“谢谢局长教诲。”翟新文握了握孙红军的手:“红军,任务虽然很重,但我对你有信心。把事情早早地解决,我们也好过个舒心年嘛!”孙红军说:“今天上午,我就争取把这闹心事给摆平。”

  在回东州5中的路上,方圆给阮少修打了电话:“少修,通知杨英贤副校长,马上到学校。”方圆已经懒地给杨英贤打电话了。

  方圆和孙红军到达东州5中,在方圆的办公室坐了只一会儿,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然后探出一张笑容可掬的脸:“方校长,您找我?”说着,就走进了校长室,忽然看到了市教育局党委副书记孙红军,吓了杨英贤一跳:“孙,孙书记,您也在?”孙红军神色严肃,盯着杨英贤:“难道我作为教育局的纪委书记,不可以在吗?”杨英贤被盯得直发毛:“不,不,不,当然可以在。不,不,应该说,欢迎孙书记来我校指导工作。”孙红军说:“来了就坐下吧,我要与你谈话。”杨英贤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孙红军,拿眼睛看方圆,看到方圆目光如炬,也是吓了一跳:“方校长,您……”方圆说:“怎么,孙书记让你坐下,你不坐吗?”杨英贤连忙坐下:“我坐,我坐。”

  杨英贤坐在长沙发上,孙红军与方圆就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单人沙发上。孙红军与方圆默契地盯着杨英贤,都不说话。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盯得杨英贤心里更加发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在的关键是,杨英贤刚刚做了一件大大的亏心事,现在就怕鬼来敲门啊!杨英贤想逃,却没有胆量,也没有理由;杨英贤想留,却如坐针毡,如踏火炉。毕竟是教育工作者,太复杂的经历也没有;再加上心里还是发虚,杨英贤竟然结巴起来:“孙书记,方校长,我,我,我怎么啦?”

  方圆冷冷地说:“你怎么啦?想想你做的好事!”杨英贤说:“方校长,我做什么了?我没做什么呀?”方圆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孙红军说:“是啊,你做过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又开始沉默。孙红军与方圆又盯着杨英贤看。这算是孙红军教给方圆的一招,叫不打自招,是纪委对待双规干部常用的初级招数。由于不能体罚或刑罚双规的干部,对于道行比较浅的干部,往往就用这样的方法,让他自己交待问题。自己交待问题的好处是,他交待往往比较彻底,往往纪委只是掌握了很少的证据或线索,而他交待的时候,就会把纪委并不掌握的犯罪事实都给交待出来。对于道行比较深的双规干部,纪委还有很简单的一招,叫作疲劳战术,即纪委工作人员轮流睡,但被双规干部不让睡,一般的人挺个一天一夜还勉强,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道行深的双规干部也受不了。一般情况,两天两夜就是人精神的极限,到了这个极限,道行深的双规干部也不得不交待犯下的罪行,不管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律都说出来。那个时候,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说出来吧,别的不管了,说完了赶紧去睡觉。据说,曾经有一个被双规的干部,很咬牙,但也只挺过了四天四夜,到第四天的时候,实在顶不住了,盹得趴下就能睡,却被纪委工作人员强行叫醒,两个眼珠子红得几乎都看不清东西,在这个极限状态下,他交待了许多纪委都不掌握的问题,牵出了清江省一件涉及到正厅级干部的大案和要案。

  杨英贤的道行绝对不能算是很深的。教育系统是当今社会各阶层中的一块净土,不排除里面有一些**现象,也不排除有个别教师道德败坏包括男教师对女学生不轨,女教师与男上级或外面的男官员或干脆到大宾馆里作那些事情,但对于全国1320万教师来说,这个比例恐怕连百分之一都不到,甚至可以讲连千分之一都不到。如果抱着客观公正的观点、抱着辩证的观点来看教育,绝大多数教师的职业道德,堪为各行各业的典范。但有个别人总是拿这千分之一的负面人物来看待广大教育工作者,完全忽略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热爱学生、热爱教育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合格称职教育工作者,很显然是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就如同藏族人民大约460万,真正闹**的,就是在海外的大约12万人,只占全体藏族人民的40分之一,用百分数来看待,只占了全体藏族同胞的2.6%。这些闹**的,多数都是在解放以前的特权阶层,包括喇嘛、僧侣、土司、头人等及他们的后代,他们根本代表不了全体藏族同胞,但他们在世界上闹腾得挺欢,这2.6%的**分子发出的声音超过了平常工作在工农牧业一线的97.4%的广大爱国藏族同胞。看待教育系统的败类,其实也应该有这样的观点,1%的教育败类,不能代表99%为人师表、敬业爱岗、热爱学生的合格教育工作者,但一旦出现这样的败类,被媒体报道之后,仿佛说我国教育系统的败类很多,但其实不然,因为99%的老师都在教育一线平凡工作,没有新闻点,不能吸引人的眼球,报纸媒介不可能天天报道那99%辛勤工作的老师。报纸媒介想报道的,就是满足部分人的猎奇心理,教育系统出点坏事,第一时间保证曝光,这将1%扩大化,让许多老百姓认为教育系统败类很多,仿佛绝大多数教师都是坏蛋一样。每一个人,如果能够把握住这个原则,就能够更加公正、客观、辩证地看待我们这个社会中发生的每一件事了。

  孙红军作为一个有一定工作经验的纪委书记,基本的策略与方法也是清楚的,但平常没有机会实践过。这一回,拿杨英贤练练手,当然也是抱着几分试试看的心理。如果有用,那最好;如果没有用,那再想别的办法;如果不是杨英贤做的,相信他会坦荡无私天地宽,再怎么诱导也不会说出他没有做的事;如果是杨英贤做的,或许,这个方法就是一个突破口。

  寒冬腊月,东州作为一座长江以南的城市,虽然不是十分寒冷,但2008年的冬天还是有些奇怪。这一年的冷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年,至今,湖南省的彬州等地仍然在断水断电,就是因为遭到了冻雨冰雪灾害。东州虽然经过军民团结协作,较短时间内克服了这一灾害,受到的损失总体较小,但天气的寒冷还是存在,郊区许多四季常绿的亚热带树木,都已经叶子干枯在树上,或者干脆连树都冻死了。此刻的校长室,方圆忘记了开空调,但杨英贤的额头却渗出了汗,让杨英贤忍不住一次次地擦拭。

  孙红军与方圆互相对视,心里都感觉到:肯定有问题。没有问题的话,会流汗吗?为什么我都冻得浑身发抖?

  孙红军提示道:“杨英贤同志,你再想想,这两天有没有写过什么信?”杨英贤连忙回答:“没……没有。我没有写什么信。”孙红军眼睛眯了一下:“再想想,或许你太忙,忘记了自己曾经写过什么信,发了那么几封。”杨英贤又开始擦汗,这汗水一颗一颗地杨英贤额头的不同部位渗出来,形成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方圆看着杨英贤,内心的恼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望向杨英贤的目光充满了怒火。杨英贤,你为什么要纫这样失望?你当着我的面,马屁拍得啪啪响;你背着我,却在做着造谣、传谣的丑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至少说明你与这几封举报信肯定是有关系,或者干脆就是你炮制的。杨英贤啊杨英贤,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推啊!自做虐,不可活;自做虐,不可活啊!

  孙红军说:“我们党的一贯宗旨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凡是能够主动承认错误的,可以减轻自己的责任;凡是不主动承认错误,而被上级部门直接查出错误的,那绝对严惩不殆!杨英贤同志,我讲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杨英贤说:“听,听明白了。”孙红军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还需要纫等多久,你才能把你应该说的话说出来?”杨英贤说:“孙,孙书记,我什么都没有做,您纫说什么?”

  孙红军说:“要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任何一封信,不管是在哪个邮局发的,都会盖上邮戳;任何邮局,在其周围,都有监控装置。”

  杨英贤又开始擦汗。方圆闭上了眼睛,声音冰冷地说:“杨英贤,如果你主动坦白,看在你过去为学校发展做过贡献的基地上,我还会为你求情,保你最后一回。我再给你5分钟的时间,请你记住,最后的5分钟,就看你的表现。两条路,第一条路,生路;第二条路,死路。”

  杨英贤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扑通一声跪在了孙红军与方圆的面前,一时间泪如雨下,再煽自己的耳光:“孙书记,方校长,我糊涂啊!我真地很糊涂啊!这一次,因为我忍不住传播了有关方校长的流言,被方校长批评。我恨啊!我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面子,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跪过,我气不过,我就写了一封信,说……说……说方校长有男女关系问题。”

  真相大白了!原以为要查这件事,肯定会非常费周折。现在,方圆已经气缔语了。孙红军此时却保持了高度的冷静:“杨英贤同志,你坐回到沙发里。”杨英贤坐回沙发,痛哭流涕:“请孙书记、方校长看在我主动坦白的份上,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孙红军并没有回答杨英贤的问题。对于他的处分,这肯定要由翟新文来作决定。孙红军从手包里取出写给王国栋市委书记的那封信,放到杨英贤面前的茶几上,严肃地说:“杨英贤,你说的信,可是这一封写给王国栋书记的信?”杨英贤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写的,偷偷地看了方圆一眼,小声说:“是我写的。”孙红军乘胜追击:“你除了给市委王国栋书记、市政府宋云生市长、市纪委黄杰书记寄了这封信之外,你还给谁寄了?”杨英贤有些怯意:“我还给东州电视台台长、东州日报社社长、东州晚报社主编、东州晨报社主编寄过。”

  天哪!周鹏有副市长强调要尽量控制流言传播的范围,这要是被新闻媒体以影射或含蓄的方式给曝光了,那由此造成的负面影响如何来消除?周市长的脸面,周玉洁的名节,东州教育的脸面,方圆的声望,都会受到严重影响!刚刚还在为杨英贤承认了错误而高兴,哪里想到,真相大白后,孙红军感觉到更复杂,更麻烦了。亅【百\|度\|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小\|说】亅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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