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缱绻缠绵(2)_宠妻无罪:首席医生,求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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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缱绻缠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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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南南……”

  “唔……”

  终于,向南有些反应。

  抬了抬眼皮,虚软的睨他一眼,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顺着心思,就往他的薄唇间凑了过去,攫住他的双唇,就不肯动了。

  这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吧?

  就单纯的只是落在他的唇瓣上,连挑/逗,或者迎合都没有。

  景孟弦失笑,从她的唇间,微微挪开半寸的距离来。

  “先泡个澡。”

  他宠溺的点了点向南的小下巴。

  任由着她光洁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稍微一个使力,托住向南的粉/臀,便将向南竖抱了起来。

  向南双/腿分开,下意识的盘住他精壮的腰肢。

  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上,撒娇般的喃喃道,“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了……”

  “又犯懒了,是不是?”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粉臀,另一只手替她顺着她浸湿的长发。

  好久没有同她这么亲密接触过了,突然对自己这么撒娇,这感觉……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柔缓了下来。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的这颗心,平日里就像藏在冰箱冷冻格里一般,因为被寒冰冻结,所以又冷又硬,可是,一旦她出现……

  就像那照拂下来的阳光一般,瞬间便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开来……

  “景孟弦……”

  “嗯。”

  向南贪婪的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唤他,“孟弦……”

  “嗯。”

  “孟弦……”

  “孟弦……”

  她好像叫上瘾了一般,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景孟弦失笑。

  “孟弦……”

  “嗯。”

  她叫一声,他耐着心思答一声。

  向南更加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往他的肩头上钻了钻,感受着他脖子上那份暖意,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青草香味,她忍不住愉悦的嗤笑出声来。

  多希望,时间就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了……

  然后,他们俩,就这样,紧紧相偎着,永远只有对方,多好!

  景孟弦将向南放入浴缸里,但她就是执拗的不肯从他的怀里出来。

  仿佛是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住他了一般。

  景孟弦有些心疼了。

  “陪你?”

  他问。

  “嗯……”

  向南嘟着小嘴,扮可怜。

  他拿她丁点办法都没有。

  永远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孟弦只好抱着向南一同跨进了浴缸里去。

  好在这酒店的浴缸设计本就是双人型的,容纳他们俩,似乎还不算太挤。

  景孟弦将她安置在水里,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小身子,大手情不自禁的攀住她柔软的雪峰,一边嗤笑她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这么爱撒娇。”

  向南瘫软在他怀里,后背轻轻的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眨眼,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孩子吗?”

  看看……

  男人就是善变!

  不喜欢了,就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孩子了!

  向南重重的垂下脑袋来。

  哪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当孩子呢?

  景孟弦笑了笑,没解释,只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来,更紧了些分。

  他帮她洗头发,洗澡……

  擦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对待孩子一般的,小心翼翼又极其宠爱的对她。

  想来他景孟弦堂堂一个大男人,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捧在手心里过,除了她!

  两个人很快泡完了澡,浑身都舒服了些。

  擦干身子,景孟弦抱着她回了床上去。

  他半躺着,倚在床头上,向南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她的脸颊,依旧还红扑扑的,身上的小红疹倒是退了一些些,但肌肤还绯红一片,身上也有些烫得厉害,即使开着冷气,似乎对她用处也不大。

  “你要走吗?”

  向南睁开眼,看头顶的他。

  他闲散的倚在床头,只拿被子随意的遮掩着突起的小腹,性感的肌理线条从胸口一路滑下,美不胜收……

  这个男人,即使不言不动,却也依旧是一道惹人瞩目的风景!

  “不走。”

  他低头,看她。

  深眸里薄光微闪。

  “不睡吗?”

  向南又问他。

  景孟弦挑挑眉,“等电/话。”

  看来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很快,景孟弦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身旁的向南,起身,拿起电/话便往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希望她知道。

  电/话是李然宇打过来的。

  “景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景孟弦目光扫向窗外,望着飘渺的夜景,深目微沉,“记者呢?”

  “全过去了,明天头条逃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查起来也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李然宇又道。

  “怎样了?”

  景孟弦问了一句。

  “确定流产了。”

  景孟弦眸光暗了暗,很久……

  “知道了,做得好!”

  声音,冷若冰霜。

  这孩子,不是这回死,也就是下回了……

  就算他景孟弦放过了她,温纯烟也决计不会让她活到这个世上来的!

  想当年,她的亲孙子,她都要亲手掐死,更何况,这还不过只是一个让景家蒙羞的孽种!!

  她曲语悉终究是天真了些!

  “舍修……景总想要怎么处理?”

  李然宇又问了一句。

  景孟弦目光阴寒,眸底全是阴骘。

  舍修……

  那个曾经意图谋害他孩子的男人!!

  让他彻底染上毒瘾的男人!!

  当年那支药水,就是他暗渡陈仓给更换了,以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件事的真相早已被他景孟弦查明。

  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

  他要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那么爱她曲语悉,那么今儿晚上这个局,就够他们俩,生不如死了!!

  今天晚上李然宇给舍修吃了两种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是同当年一模一样,同种类型,同一剂量的毒/品!

  所以,当时曲语悉喊他的时候,他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们的孩子,等同于他亲手杀死的,亦不知道,等药效过了,醒来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今晚不要再来吵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景孟弦叮嘱了一句。

  “是。”

  景孟弦合了手机,最后,关机。

  折身,回到床边。

  向南假装睡着了。

  景孟弦一语戳破了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向南这才睁开了眼来,“电/话不希望我听到?”

  “嗯。”

  景孟弦点头,毫不隐瞒。

  向南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

  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希望她听到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存在很多面,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也是!”

  他说得很深刻,很隐晦。

  向南眨眨眼,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所以刚刚电/话里是你坏的一面?”

  “对。”

  景孟弦依旧不隐瞒。

  摸了摸她湿湿的脑袋,“所以,不适合被你见到或者听到。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先吹干。”

  向南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好奇他坏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能有多坏……

  她还是乖乖的去吹头发去了,站在浴室里,冲厅里的他喊道,“我想喝红酒,曲语悉那杯太不尽兴了。”

  看来她还没被那杯酒给吓到。

  景孟弦打了个电/话去服务台,很快,服务员送了红酒进来。

  82年的拉菲,瓶口一开,十几万。

  果然,土豪的手笔。

  向南的头发吹得半干半湿的,让它们慵懒的散在她的肩头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间束着跟腰带,紧紧地。

  而里面,什么也没穿,哪怕连条内/裤都没有。

  怎么办呢?被他给撕了。

  向南发现,四年不见,这家伙还是如此……

  这撕人内/裤的恶习,依旧不变。

  “这四年里,景总撕了多少条女人的内/裤啊?”

  向南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料想,自己竟然就这么张口给问了出来。

  她缓神过来,接收到景孟弦那戏虐的眸光,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来,抿了一口。

  见他不答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太多,记不得了?”

  景孟弦微笑。

  优雅的端着红酒杯,随着她,一同走上露天阳台上。

  今日s市的夜景,仿佛格外美……

  灯火阑珊,让人心醉。

  满天繁星,迎着清淡的夜风,尽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伟岸的身形慵懒的倚着扶栏,单手撑在台面上,随意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眉眼微眯,紧迫的睨着向南,问她,“你确定我没告诉过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向南回头看他,秀眉蹙起,“我确定我从来没有问过你。”

  “那我还是不说了。”

  景孟弦故意卖关子。

  双手撑在台面上,眯着醉眸,看着整个夜市的风景。

  第一次发现,原来夜景如此美……

  “为什么?”

  向南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边来,仰着颗小脑袋,“为什么不说了?”

  “说了也白说。”

  景孟弦侧身,慵懒着嗓音道,“你一喝酒,什么事儿都记不住,就算现在告诉你答案,明儿早上醒来一准忘记,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一直跟你说废话呢?”

  他摊手,聊表无辜。

  向南愣神看着他,“难道我真问过?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难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向南拍了拍脑袋,一惊……

  瞪着他,双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压低声道,“景孟弦,那晚我记得我做的是一个春/梦,梦到你……去换医生的白大褂……”

  景孟弦眸色微闪,脸颊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红润来,抓开她的小手,哑声道,“那只是个梦!”

  不是她提醒,他还给忘了!这女人可真谓一朵奇葩……

  又是制服控,又是s/m,连皮带这玩意儿她都使上了!!

  看来这些年,她当真没少做这种梦啊!!

  “梦?”

  向南学着他的模样,眯紧了眼,森森的笑着,“只是个梦你脸红什么?”

  “我在替你脸红。”

  景孟弦可谓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当真就将向南给懵住了,俊脸逼近向南,将她圈在自己与阳台的中央,“成天做春/梦意/淫我,想不脸红,都难吧?!你不害羞,我还害臊呢!”

  向南被他一说,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但她哪里肯就这么服软了呢!

  “身经百战的景总被女人yy一下也会害臊?不能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喜欢咬着‘身经百战’这种字眼不放呢?”

  景孟弦压低身形,与向南平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怎么?吃醋啊?”

  “吃醋??”

  向南抱着胸,夸张的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我的谁啊?老公?别人的老公!!男朋友?前男友!!”

  向南耸耸肩,摊手,故作潇洒的作总结,“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吃醋?!”

  景孟弦盯紧她,目光里仿佛嵌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话,都不是自己喜欢听的,可是,看着她这夸张的小表情,感受着她言语里那份故作骄傲,就觉得特别可爱。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到底没能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向南懊恼的去推他。

  却被景孟弦反手钳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瞬,猿臂一揽就将她揉进了自己怀里来。

  他发现,自己只有对上她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她在的时候,发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意义!

  也只有跟她拌嘴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特别有滋味。

  也对,如今这世上,除了怀里这女人敢跟他拌两句嘴,又还有谁敢来挑战他景大少爷的脾气呢?

  向南忽而被他抱住,还有些愣神。

  缓过神来,亦没挣扎,就任由着他抱着。

  这夜,已经放任了,所以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就让这一整夜放任下去吧!!

  她,到底还是贪婪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的!

  “你觉得我会撕多少女人的内/裤?”

  忽而,他问。

  声音沉哑,动听。

  向南撅了撅嘴,有些酸意,“我才不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去认真细数。”

  景孟弦攫起她的小下巴,挑挑眉,“就那么确定我要过心数?”

  “景总,在我还没到你们公司与你合作的时候,您的花名就已经远播到我们法国去了,你说你不需要过心数数吗?也对,过心数可能都没用,记不着,还是别费心数了,我也不问了。”

  还说没吃醋呢!

  这醋味,可重了!!

  景孟弦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以示惩罚。

  “你这小嘴,有时候真招人厌的。”

  他说着,就低头在向南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没把向南咬疼。

  “一个,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向南哼哼鼻。

  见鬼的一个!!

  她曲语悉肚子都挺着呢!

  她定然没撒谎,肚子虽然挺得不明显,但已经有微凸了,那是撒不了谎的。

  “我睡了!”

  向南挥挥手,“晚安。”

  转身,就进了卧室里去。

  景孟弦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笑。

  他倒没急着去睡,难得的风里还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股清新感,所以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一个人,品味着红酒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孤独。

  这感觉……

  真好!!

  十分钟后……

  阳台的玻璃门被一只小手拉开来。

  向南那张小脸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朝他走了过来,小嘴儿嘟着,似乎满腹的委屈没处发。

  他忙将她抱了过来,搂进怀里,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敛眉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向南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景孟弦的耳里,像绕着他的心尖儿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像是明白了过来。

  那药在她身体里,还没褪完。

  刚刚她一直在同自己拌嘴,分散了心思,这会让她一个人安静的窝床上去睡,她就有些耐不住了。

  身体又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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