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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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扬哥，咱们坐出租车走吧？”小胖背着一大堆最大的包，气喘吁吁地说道。
“出租车？你会叫吗？”想着刚才自己和楚天扬都没吃过小胖，二炮心中就一片不爽。
“我了一下，坐出租车只要站在路边招手就好了，喏。。。。”小胖一指前面站在路边招手的人，一辆三轮车冒着黑烟停了下来，然后载着人突突突地开走了。
“靠，下午你自己花了三百块，想坐出租车？门都没有。”二炮耿耿于怀，冲着小胖龇牙咧嘴。
“县城才多大？有咱们去打熊瞎子的地方远吗？”楚天扬回头斜了小胖一眼：“你小子就是想偷懒，拿着纸条一路打听着也到你二舅家了。”说到这里，楚天扬一指在马路上跑得歪歪扭扭的三轮车：“你这些车，要是你上去万一再把人家车坐塌了，咱们又得动手揍人家不是？”
“可是天扬哥，你和二炮把所有大包都让我扛，我好累啊！”
“你吃那么多冰激凌的时候，怎么不说累呢？扛着吧。”
楚天扬了前面热闹非凡的农贸市场，突然对小胖说道：“要不咱们把墨斗鱼卖了换个小的？”
小胖和二炮的大脑仅仅经过一秒的思考便同时喊出：“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村子里还没有通电，要想打电话只能到龙口镇或是沙岗镇里，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否则小胖的爹是绝对不会跑那么老远打电话的。而且就算打电话也不要紧，因为楚天扬要玩的是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从小就跟着老爹一起出海的几个人都知道各种海鲜的价格，在这方面几个人倒是自信绝对没有人能混弄得了他们。
做这点小事，几个坏孩子是绝对没有心理负担的。几个孩子的妈都死得早，只是乡下人朴实，这些年逢年过节都要捎过去一大堆海鲜。倒是小胖妈那边的人，这些年从来都没管没问过爷俩的死活。
随便找到一个摊位，要一条墨斗鱼。摊主欺负他们是小孩儿，刚一出口准备赚点钱，就直接被三个小孩儿顶了回来。
摊主知道，这是遇到了渔民家的孩子了。海鲜农贸市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渔民家的孩子来这里买东西绝不赚钱。即使加钱，也只加一点点费用。
事实上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想赚渔民的钱基本上就没有可能————这些东西都是从人家那里买的，还怎么赚？而且，渔民到这里来买海鲜本身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渔民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买海鲜是用来送礼的。不然，自己在海上想打什么海鲜打不到？
“嘿嘿，几个小崽儿也不说，还以为是城里人家孩子呢。”摊主挠挠头露出质朴的笑容，海边的渔民管小孩儿要么就叫小崽儿、要么就叫小娃，摊主这么叫是要告诉他们，按照规矩，你们在这里买海鲜是不能赚钱的。
“叔叔，我要那个墨斗鱼。”楚天扬指了指一个晒干的胳膊那么长的墨斗鱼。
“这个啊，在草摩村收上来的时候就一百块钱，运费我也不要了，就给一百吧！”
“嘻嘻，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又饶了一筐花盖蟹。”小胖笑嘻嘻地说出了摊主的糗事。
“啊？”摊主仔细地着小胖，半天才笑呵呵地说道：“我说嘛，原来是老沈头家的小娃儿，恩，仔细还真像。”
小胖的爹沈老头在县城海鲜农贸市场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因为沈老头最擅长的，就是抓大个的墨斗鱼、乌贼和水母。每年沈老头都能算准洋流抓到几个值钱的玩意，这些深海的东西小的便宜得要死，可是大个儿的价钱，那就是呈几何倍数向上递增了。
“这样，墨斗鱼收一百块，再给你们拎兜虾，回头给你爹问好。”
到小胖刚要把背着的那个大墨斗鱼拿出来，楚天扬连忙踹了小胖一脚，然后甜甜地对摊主说道：“谢谢叔叔，那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这个傻子。”到小胖一脸不解的样子，楚天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吃的时候精，他认识你老爹，你还要把墨斗鱼卖给他，你脑袋进水了？”
小胖认真地想了半天，才点点头：“天扬哥说的有理。”
二炮接过小胖的小墨斗鱼问楚天扬：“天扬哥，那现在咱们去哪里卖？”
楚天扬笑眯眯地用下巴点了点对面：“在那儿，桃源一品海鲜城。”
楚天扬他们无意中到的，却是桃源县最大的海鲜城。据说这儿的老板跟桃源县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所以才能将这海鲜城开得风生水起。
几个小孩儿在自动转门面前没了主意，谁也没见过这自动转门应该怎么玩。
“等等吧，一会肯定会有别人来，咱们跟着进就行了。”
没几分钟，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直接来到感应转门前，从容地走了进去。
几个小孩儿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果然直接就进去了。
“嘿嘿，城里的东西就是好，连弄个门都不一样。”三个小孩嘻嘻哈哈的来到海鲜城里，便被眼前奢华的场景惊呆了。
入眼到处都是吊灯，各色的吊灯让原本就十分明亮的大堂显得更加的明亮。一排排的展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色的美食，大堂中娇美的服务小姐如花蝴蝶般穿梭在客人中间，娇颜细语地为客人介绍菜品。
对于从来没进过海鲜城的三个小孩来说，这里就和梦里的天堂差不多。
“晚上好。”不愧为县城的第一海鲜城，服务员对待几个小孩是一样的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请问几位。。。。小朋友找哪个房间的客人？”服务小姐显然是把楚天扬他们当成是找家长的小孩儿了。
“姐姐，我们想找你们的老板，因为我们有一样很珍贵的东西要卖给他。”楚天扬将那个比成年人还高的墨斗鱼露出一个角，服务小姐只觉得呼吸一紧。
在海边工作生活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常识，服务小姐一眼就出来，三个小孩儿拿的这么大个的墨斗鱼绝非凡品。
“总经理您好，请问汪董事长在吗？”服务小姐连忙通过对讲机呼叫。
“汪董事长在办公室没走，有什么事？”对讲机传来了一个女性生硬的回答，显然是对服务小姐这样不合时宜的呼叫不满。服务小姐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总经理，下面有几个小孩儿拿着海鲜来贩卖，我觉得应该请董。。。”
“你脑子有病吧？每天都有来卖海鲜的，你到董事长哪次下来过？那是采购部门的事情，你是不是做服务员做傻了？”
“不是的，不是的总经理。”被总经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之后，服务员的眼泪都快淌下来了。要不是她记得有一次董事长在一次开会的时候说墨斗鱼就是象征日进斗金、说自己店里没有大墨斗鱼作为镇店之宝很遗憾之类的话，她才不会管这些事情呢。
“这几个小孩拿的就是董事长说的那种超大的墨斗鱼！”
对讲机那边瞬间没了声音，一会功夫，只听到总经理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下去再决定要不要通知董事长。”
楚天扬他们将包裹往地上一放，便围着展台上的菜转了起来。不用楚天扬说，小胖已经拼命开始记菜名了。按照小胖的话说，这些厨师做出来的菜未必就有天扬哥做出来的好吃。
“就是这几个小孩？”从楼上下来的总经理上去很年轻，只不过眼角旁边的鱼尾纹暴露了她的真实年纪。
“喂喂喂，你们这个人挺漂亮的。”楚天扬悄悄对二炮和小胖说道。
二炮和小胖像怪物一样着楚天扬：“不是吧天扬哥，这个大妈已经很大岁数了。”
“靠，我知道，我是说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挺漂亮，那她的女儿应该也很漂亮吧。”
“。。。。。。。。”
“你们几个小朋友从哪里来呀？”总经理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蹲下来的时候工装里面都能到深深的乳沟。
三个小孩立刻又变成了磕磕巴巴的猪头，最后楚天扬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总经理说道：“阿姨，你还是站起来说话吧，你。。。我们到了你。。。你的那个。。。。”
小胖嘟囔了一句：“还是粉色的。。。。”
几个小孩童言无忌的话语倒是把总经理弄了个大红脸。在这个县城最气派最高档的酒店，作为总经理的她每天都会接触到许许多多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喝完酒动手动脚出言调戏的更多。时间长了，作为总经理的她也就慢慢适应了客人或善意或另有目的的调戏，甚至还会不动声色地反将一军。
只是这几个小孩实在是无心之言，自己又能够说什么？
待到总经理站起来之后，楚天扬三个人才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开始了自己的评论。
“不过话说回来，阿姨的身材好好哦。”
“是啊是啊，粉色的也很适合阿姨。”
“那阿姨家的小孩肯定也是小美女。。。。。。”
总经理：“。。。。。。。”
“我们是从草摩村来的，离这里好远好远。这个墨斗鱼你也到了，绝对的宝贝。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出个价吧。”楚天扬拿出在村子里敲诈勒索的那一套。
“你们等一下，我现在去向董事长汇报，估计他对你们的这个墨斗鱼很感兴趣。”总经理说完，吩咐了一声招待好客人的话之后，便去向董事长汇报去了。
给几个东张西望什么都感到新鲜的小朋友倒上茶，服务小姐轻轻地说道：“你们可能要等一段时间，平时现在的这个时候董事长一般都在。。。”还没等服务小姐说完，就到楼上风风火火的跑下来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
楚天扬捅捅小胖：“这家伙比你可胖多了。”小胖很不高兴地白了楚天扬一眼：“我是肉结实，不是胖，他那可是真正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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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扬哥，咱们坐出租车走吧？”小胖背着一大堆最大的包，气喘吁吁地说道。
“出租车？你会叫吗？”想着刚才自己和楚天扬都没吃过小胖，二炮心中就一片不爽。
“我了一下，坐出租车只要站在路边招手就好了，喏。。。。”小胖一指前面站在路边招手的人，一辆三轮车冒着黑烟停了下来，然后载着人突突突地开走了。
“靠，下午你自己花了三百块，想坐出租车？门都没有。”二炮耿耿于怀，冲着小胖龇牙咧嘴。
“县城才多大？有咱们去打熊瞎子的地方远吗？”楚天扬回头斜了小胖一眼：“你小子就是想偷懒，拿着纸条一路打听着也到你二舅家了。”说到这里，楚天扬一指在马路上跑得歪歪扭扭的三轮车：“你这些车，要是你上去万一再把人家车坐塌了，咱们又得动手揍人家不是？”
“可是天扬哥，你和二炮把所有大包都让我扛，我好累啊！”
“你吃那么多冰激凌的时候，怎么不说累呢？扛着吧。”
楚天扬了前面热闹非凡的农贸市场，突然对小胖说道：“要不咱们把墨斗鱼卖了换个小的？”
小胖和二炮的大脑仅仅经过一秒的思考便同时喊出：“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村子里还没有通电，要想打电话只能到龙口镇或是沙岗镇里，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否则小胖的爹是绝对不会跑那么老远打电话的。而且就算打电话也不要紧，因为楚天扬要玩的是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从小就跟着老爹一起出海的几个人都知道各种海鲜的价格，在这方面几个人倒是自信绝对没有人能混弄得了他们。
做这点小事，几个坏孩子是绝对没有心理负担的。几个孩子的妈都死得早，只是乡下人朴实，这些年逢年过节都要捎过去一大堆海鲜。倒是小胖妈那边的人，这些年从来都没管没问过爷俩的死活。
随便找到一个摊位，要一条墨斗鱼。摊主欺负他们是小孩儿，刚一出口准备赚点钱，就直接被三个小孩儿顶了回来。
摊主知道，这是遇到了渔民家的孩子了。海鲜农贸市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渔民家的孩子来这里买东西绝不赚钱。即使加钱，也只加一点点费用。
事实上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想赚渔民的钱基本上就没有可能————这些东西都是从人家那里买的，还怎么赚？而且，渔民到这里来买海鲜本身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渔民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买海鲜是用来送礼的。不然，自己在海上想打什么海鲜打不到？
“嘿嘿，几个小崽儿也不说，还以为是城里人家孩子呢。”摊主挠挠头露出质朴的笑容，海边的渔民管小孩儿要么就叫小崽儿、要么就叫小娃，摊主这么叫是要告诉他们，按照规矩，你们在这里买海鲜是不能赚钱的。
“叔叔，我要那个墨斗鱼。”楚天扬指了指一个晒干的胳膊那么长的墨斗鱼。
“这个啊，在草摩村收上来的时候就一百块钱，运费我也不要了，就给一百吧！”
“嘻嘻，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又饶了一筐花盖蟹。”小胖笑嘻嘻地说出了摊主的糗事。
“啊？”摊主仔细地着小胖，半天才笑呵呵地说道：“我说嘛，原来是老沈头家的小娃儿，恩，仔细还真像。”
小胖的爹沈老头在县城海鲜农贸市场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因为沈老头最擅长的，就是抓大个的墨斗鱼、乌贼和水母。每年沈老头都能算准洋流抓到几个值钱的玩意，这些深海的东西小的便宜得要死，可是大个儿的价钱，那就是呈几何倍数向上递增了。
“这样，墨斗鱼收一百块，再给你们拎兜虾，回头给你爹问好。”
到小胖刚要把背着的那个大墨斗鱼拿出来，楚天扬连忙踹了小胖一脚，然后甜甜地对摊主说道：“谢谢叔叔，那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这个傻子。”到小胖一脸不解的样子，楚天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吃的时候精，他认识你老爹，你还要把墨斗鱼卖给他，你脑袋进水了？”
小胖认真地想了半天，才点点头：“天扬哥说的有理。”
二炮接过小胖的小墨斗鱼问楚天扬：“天扬哥，那现在咱们去哪里卖？”
楚天扬笑眯眯地用下巴点了点对面：“在那儿，桃源一品海鲜城。”
楚天扬他们无意中到的，却是桃源县最大的海鲜城。据说这儿的老板跟桃源县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所以才能将这海鲜城开得风生水起。
几个小孩儿在自动转门面前没了主意，谁也没见过这自动转门应该怎么玩。
“等等吧，一会肯定会有别人来，咱们跟着进就行了。”
没几分钟，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直接来到感应转门前，从容地走了进去。
几个小孩儿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果然直接就进去了。
“嘿嘿，城里的东西就是好，连弄个门都不一样。”三个小孩嘻嘻哈哈的来到海鲜城里，便被眼前奢华的场景惊呆了。
入眼到处都是吊灯，各色的吊灯让原本就十分明亮的大堂显得更加的明亮。一排排的展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色的美食，大堂中娇美的服务小姐如花蝴蝶般穿梭在客人中间，娇颜细语地为客人介绍菜品。
对于从来没进过海鲜城的三个小孩来说，这里就和梦里的天堂差不多。
“晚上好。”不愧为县城的第一海鲜城，服务员对待几个小孩是一样的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请问几位。。。。小朋友找哪个房间的客人？”服务小姐显然是把楚天扬他们当成是找家长的小孩儿了。
“姐姐，我们想找你们的老板，因为我们有一样很珍贵的东西要卖给他。”楚天扬将那个比成年人还高的墨斗鱼露出一个角，服务小姐只觉得呼吸一紧。
在海边工作生活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常识，服务小姐一眼就出来，三个小孩儿拿的这么大个的墨斗鱼绝非凡品。
“总经理您好，请问汪董事长在吗？”服务小姐连忙通过对讲机呼叫。
“汪董事长在办公室没走，有什么事？”对讲机传来了一个女性生硬的回答，显然是对服务小姐这样不合时宜的呼叫不满。服务小姐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总经理，下面有几个小孩儿拿着海鲜来贩卖，我觉得应该请董。。。”
“你脑子有病吧？每天都有来卖海鲜的，你到董事长哪次下来过？那是采购部门的事情，你是不是做服务员做傻了？”
“不是的，不是的总经理。”被总经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之后，服务员的眼泪都快淌下来了。要不是她记得有一次董事长在一次开会的时候说墨斗鱼就是象征日进斗金、说自己店里没有大墨斗鱼作为镇店之宝很遗憾之类的话，她才不会管这些事情呢。
“这几个小孩拿的就是董事长说的那种超大的墨斗鱼！”
对讲机那边瞬间没了声音，一会功夫，只听到总经理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下去再决定要不要通知董事长。”
楚天扬他们将包裹往地上一放，便围着展台上的菜转了起来。不用楚天扬说，小胖已经拼命开始记菜名了。按照小胖的话说，这些厨师做出来的菜未必就有天扬哥做出来的好吃。
“就是这几个小孩？”从楼上下来的总经理上去很年轻，只不过眼角旁边的鱼尾纹暴露了她的真实年纪。
“喂喂喂，你们这个人挺漂亮的。”楚天扬悄悄对二炮和小胖说道。
二炮和小胖像怪物一样着楚天扬：“不是吧天扬哥，这个大妈已经很大岁数了。”
“靠，我知道，我是说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挺漂亮，那她的女儿应该也很漂亮吧。”
“。。。。。。。。”
“你们几个小朋友从哪里来呀？”总经理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蹲下来的时候工装里面都能到深深的乳沟。
三个小孩立刻又变成了磕磕巴巴的猪头，最后楚天扬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总经理说道：“阿姨，你还是站起来说话吧，你。。。我们到了你。。。你的那个。。。。”
小胖嘟囔了一句：“还是粉色的。。。。”
几个小孩童言无忌的话语倒是把总经理弄了个大红脸。在这个县城最气派最高档的酒店，作为总经理的她每天都会接触到许许多多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喝完酒动手动脚出言调戏的更多。时间长了，作为总经理的她也就慢慢适应了客人或善意或另有目的的调戏，甚至还会不动声色地反将一军。
只是这几个小孩实在是无心之言，自己又能够说什么？
待到总经理站起来之后，楚天扬三个人才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开始了自己的评论。
“不过话说回来，阿姨的身材好好哦。”
“是啊是啊，粉色的也很适合阿姨。”
“那阿姨家的小孩肯定也是小美女。。。。。。”
总经理：“。。。。。。。”
“我们是从草摩村来的，离这里好远好远。这个墨斗鱼你也到了，绝对的宝贝。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出个价吧。”楚天扬拿出在村子里敲诈勒索的那一套。
“你们等一下，我现在去向董事长汇报，估计他对你们的这个墨斗鱼很感兴趣。”总经理说完，吩咐了一声招待好客人的话之后，便去向董事长汇报去了。
给几个东张西望什么都感到新鲜的小朋友倒上茶，服务小姐轻轻地说道：“你们可能要等一段时间，平时现在的这个时候董事长一般都在。。。”还没等服务小姐说完，就到楼上风风火火的跑下来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
楚天扬捅捅小胖：“这家伙比你可胖多了。”小胖很不高兴地白了楚天扬一眼：“我是肉结实，不是胖，他那可是真正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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