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雷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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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蔡胖子研究这件事情如何处理的同时，一条小道消息早已经传遍了嵩山市的大街小巷————开设地下赌场的蔡胖子被几个外地小孩儿当众甩了耳光，还骗去了十万块钱。
然后，以讹传讹的出现了各类的版本，到下午已经累计出现了十几种版本。其中流传最多、最让广大人民群众相信的就是赌场的老板蔡胖子得罪了名都武校的校长、市政协委员、市人大代表梁剑，所以被梁剑找来几个外地的猛龙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搬出背景比蔡胖子扎硬的靠山出来，蔡胖子无奈，挨了一个嘴巴，然后赔了十万块钱了事。
蔡胖子被小孩儿当众甩嘴巴的事，是大家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管是蔡胖子和谁结了仇，单单这被小孩子甩嘴巴的事就让蔡胖子短时间内成为笑柄。
赌场的总经理室，小四和小六依照道上的规矩，自己切了一根小指。两个人也算是条汉子，脑门上疼得直冒汗还是一声不吭。老虎在心里叹气，没办法，让蔡胖子丢了脸就得想办法给他找回来。这些黑白两道都有人的家伙最重的就是脸面，你今天要是敢剥他们的面皮，明天对景的时候他们就能剁你一只手。
就算是这两个小子倒霉吧！
谁能想到三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竟然敢出这样的阴招？而且还有那么强的气势？听小四和小六描述的当时的情况，别说他俩，老虎觉得自己都可能上当。
到递上来的两根血淋淋的手指，蔡胖子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这才算是真的找回了一点场子。
小四和小六剁手指赔罪的消息也如同风一样传了出去。道上的人明白，这是小四和小六给蔡胖子正式赔罪了。此事就算揭了过去，如果蔡胖子以后再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话，那么就坏了道上的规矩————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把人家逼死吧？
同一时间，蔡胖子正式向市局刑侦大队报案，三个外地未成年小孩儿冒充市委市政府领导家的孩子进行诈骗，怀疑犯罪嫌疑人及其身后的团伙正窝藏在名都武校。
警方迅速立案，考虑到梁剑的身份比较敏感，经嵩山市市委领导决定，梁剑同志在调查案件期间均要回避。
“梁剑啊，不要闹情绪嘛。正所谓清者自清，你这样一闹，倒显得自己好像有问题了。让他们查一查也好嘛。”
听到自己的学校要被查，而且自己还要回避，更要命的是听说这次带队的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董绍城，梁剑便坐不住了，当即跑到市委副书记那里打探消息。
梁剑虽然混了个体制内的官做，但是并不太了解体制内云山雾罩的弯弯绕，而且练武之人大多口快心直。到这次自己的靠山没透露出想管的意思，梁剑就急了：“老领导啊，董绍城您还不知道吗？那可是蔡胖子的铁杆啊！让他查我们名都，没问题也得查出问题来！他们这次是故意冲着我来的，老领导。。。。”
到老领导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梁剑心中猛然一惊，赶忙住了嘴。
“梁剑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官场上除非有足够的证据，不然绝对不能乱说话。就算有足够的证据，只要不能把人家一棍子打死，就不妨坐下来慢慢地谈谈条件。像你这样冲动，在官场上被人吃掉了都不会知道。”
“是，老领导教诲得是，梁剑心急了。”梁剑连连点头，焦躁的心也慢慢地静下来。
“这次，就不妨让他们查，毕竟报案说是打着市委市政府领导亲属的旗号，蔡胖子是聪明人，但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算准了市里面没人阻拦他，可是很多东西是他不知道的。让他查，闹得越大越好。”
梁剑的心头猛然一惊：“老领导您的意思是？”
老领导这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略带着赞赏的说道：“不错嘛，算是有些进步了。这里面的水不是你和蔡胖子能趟得了的，就连我如果卷进去也会粉身碎骨。”
老领导了梁剑，精细不足、心计太浅，但是却足够忠诚。
“罢了，本来这些话是不该对你说的，告诉你吧。”虽然是在老领导的办公室，但是老领导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别说是区区的十万块钱，就是这几天有人把蔡胖子杀了，你也不用太惊奇。”
梁剑满脸的感激之情，这是老领导把自己当做心腹了！不然，以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梁剑猛然想起，貌似这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市委副书记身后杵着的好像是一位政治局候补委员！
“谢谢老领导教诲，这些年跟在您身边真正的长了见识！”到老领导流露出送客的意思，梁剑赶紧站起身来给老领导鞠了一躬。
“记住，这件事情不阻挠也不过分配合，让他们去查。闹得越大、摔得越狠！”
楚天扬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把戏很快被经侦大队的侦查员们逐一破解了。
首先是发现了五号楼一楼松动的钢筋，经过排查基本确定了那个宿舍的孩子是无辜的。然后在厕所发现了绳子和帽子，这样侦察的范围就缩小了许多，很简单，一楼二楼都装有安全防护的钢筋栅栏，能用到绳子上下的只有三楼。在走访带队教师的过程当中，楚天扬成为了他们心中当之无愧的英雄，所以最后的犯罪嫌疑人基本上就锁定到了楚天扬他们三个身上。
趁着孩子们去嵩山参观的空当，侦查员们又发现了暖气上有绳子新勒过的痕迹，最终侦查员们确定了这起诈骗案的嫌疑人。
听到董绍城满脸严肃的汇报，梁剑和周校长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因为案件已经基本侦察完毕，所以梁剑也没有必要避嫌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名都武校的名誉问题，能够尽早的给出结论也是多方面都乐于到的。
“我完全尊重市局经侦大队领导们的处理意见。”梁剑首先表了态。
董绍城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奇。
他可是知道梁剑直接去找的市委副书记，本意肯定是阻挠这次立案侦查。毕竟这对日渐盛隆的武校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面影响，能不立案侦查最好。
可是现在这小子却表了这个态，当真是让人费思量。
周校长则蹙着眉头说道：“我觉得就算是有这样的事情，那也是小孩子们无心取闹的荒唐结果。三个十二岁的小孩诈骗十万，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我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
听到周校长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董绍城淡淡地说道：“是什么性质的犯罪，要法院专业的人员来判断，我建议对三个未成年少年采用强制隔离措施。”董绍城不愧是老刑侦，先定性为犯罪，只是没有确定为什么性质，然后又建议采取强制隔离，手段果然十分的老道。
对未成年人不能采取刑事拘留，也不能判刑。但是华夏国的法律规定，果然是重大案情造成重大伤亡的话，可以羁押至守所，待到十六岁时重新宣判。
而董绍城所说的强制隔离，就算是你告到燕京，告到公安部，在法理上讲也没有任何问题。强制隔离是在掌握了足够证据的前提下，为了保证其他公民的安全、防止犯罪嫌疑人进一步实施犯罪所能够采取的必要的手段。
等到强制隔离了，那些专政的、不留伤痕的手段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周校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够应付的范围。更何况人家是地头蛇，自己还不是猛龙。
周校长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秘密电话号码问道：“这是你们刑侦大队的意见，还是市局领导的意见？”
董绍城双目锐利地盯着周校长，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刑侦大队有权在这样的问题上行使自己的权利！”
董绍城很恼火，一个小破县的校长竟然敢这么质问自己。别说是市局，就是他一个经侦大队大队长的名头就能压死他，现在竟然像叫板一样的质问自己，实在是可恨。
周校长点点头，又问道：“现在孩子们都去嵩山少林寺参观了，晚上能回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执行？”
董绍城不动声色地说道：“晚上回来的吧！我和弟兄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周校长点点头，又意味深长地了一眼梁剑，转身走了出去。
这普通的一眼却让梁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董绍城，也转身跟了出去。
“周校长，这事我觉得这么处理不太合适，毕竟是小孩子嘛，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您觉得呢？”不知不觉间，梁剑用上了敬语，并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周校长有些诧异地了梁剑，这件事为名都武校抹了黑，按理说梁剑应该举双手赞成重判才对，难道。。。。。？
心念电转之间，周校长便明白了，冲梁剑点点头说道：“谢谢梁校长，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太过分，毕竟是小孩子，如此一闹的话，三个孩子的前程就算彻底的毁了。
着周校长走进自己的房间，梁剑才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离开。
董绍城没等到孩子们天黑下山。
下午一点三十分，就在董绍城的经侦大队零零星星地分散在学校外围各处，企图对晚上归来的楚天扬采取行动时，嵩山市市委常委、市局局长龚启凡亲自带队，联合嵩山市常务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张圣川以及相关领导开展了一项名为“雷霆行动”的清除地下赌场行动。
让人奇怪的是，几乎所有在嵩山数得上的大型赌场像约好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蔡胖子一家赌场照常营业。现场抓获赌徒超过700人——这也难怪，整个嵩山市的地下赌场都关门，总有好多手痒还不长脑袋的人要赌博，所以就一窝蜂的跑到了蔡胖子这里。赌资超过一千万，收缴各类赌具六十多套，河南省电视台以及嵩山市电视台均派出记者进行了跟踪报道。
董绍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烟头掉在了身上都不知道。
完了！市局局长竟然绕过自己亲自抓了蔡胖子，而且是联合政法委书记只抓了蔡胖子一家，来这次真的是踢到了铁板上！
第二天，市局局长任命董绍城为嵩山市市局副局长，主管妇联、工会工作。刑侦大队大队长的职务交卸，由其他的同志接替。
雷霆行动至此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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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蔡胖子研究这件事情如何处理的同时，一条小道消息早已经传遍了嵩山市的大街小巷————开设地下赌场的蔡胖子被几个外地小孩儿当众甩了耳光，还骗去了十万块钱。
然后，以讹传讹的出现了各类的版本，到下午已经累计出现了十几种版本。其中流传最多、最让广大人民群众相信的就是赌场的老板蔡胖子得罪了名都武校的校长、市政协委员、市人大代表梁剑，所以被梁剑找来几个外地的猛龙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搬出背景比蔡胖子扎硬的靠山出来，蔡胖子无奈，挨了一个嘴巴，然后赔了十万块钱了事。
蔡胖子被小孩儿当众甩嘴巴的事，是大家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管是蔡胖子和谁结了仇，单单这被小孩子甩嘴巴的事就让蔡胖子短时间内成为笑柄。
赌场的总经理室，小四和小六依照道上的规矩，自己切了一根小指。两个人也算是条汉子，脑门上疼得直冒汗还是一声不吭。老虎在心里叹气，没办法，让蔡胖子丢了脸就得想办法给他找回来。这些黑白两道都有人的家伙最重的就是脸面，你今天要是敢剥他们的面皮，明天对景的时候他们就能剁你一只手。
就算是这两个小子倒霉吧！
谁能想到三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竟然敢出这样的阴招？而且还有那么强的气势？听小四和小六描述的当时的情况，别说他俩，老虎觉得自己都可能上当。
到递上来的两根血淋淋的手指，蔡胖子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这才算是真的找回了一点场子。
小四和小六剁手指赔罪的消息也如同风一样传了出去。道上的人明白，这是小四和小六给蔡胖子正式赔罪了。此事就算揭了过去，如果蔡胖子以后再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话，那么就坏了道上的规矩————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把人家逼死吧？
同一时间，蔡胖子正式向市局刑侦大队报案，三个外地未成年小孩儿冒充市委市政府领导家的孩子进行诈骗，怀疑犯罪嫌疑人及其身后的团伙正窝藏在名都武校。
警方迅速立案，考虑到梁剑的身份比较敏感，经嵩山市市委领导决定，梁剑同志在调查案件期间均要回避。
“梁剑啊，不要闹情绪嘛。正所谓清者自清，你这样一闹，倒显得自己好像有问题了。让他们查一查也好嘛。”
听到自己的学校要被查，而且自己还要回避，更要命的是听说这次带队的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董绍城，梁剑便坐不住了，当即跑到市委副书记那里打探消息。
梁剑虽然混了个体制内的官做，但是并不太了解体制内云山雾罩的弯弯绕，而且练武之人大多口快心直。到这次自己的靠山没透露出想管的意思，梁剑就急了：“老领导啊，董绍城您还不知道吗？那可是蔡胖子的铁杆啊！让他查我们名都，没问题也得查出问题来！他们这次是故意冲着我来的，老领导。。。。”
到老领导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梁剑心中猛然一惊，赶忙住了嘴。
“梁剑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官场上除非有足够的证据，不然绝对不能乱说话。就算有足够的证据，只要不能把人家一棍子打死，就不妨坐下来慢慢地谈谈条件。像你这样冲动，在官场上被人吃掉了都不会知道。”
“是，老领导教诲得是，梁剑心急了。”梁剑连连点头，焦躁的心也慢慢地静下来。
“这次，就不妨让他们查，毕竟报案说是打着市委市政府领导亲属的旗号，蔡胖子是聪明人，但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算准了市里面没人阻拦他，可是很多东西是他不知道的。让他查，闹得越大越好。”
梁剑的心头猛然一惊：“老领导您的意思是？”
老领导这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略带着赞赏的说道：“不错嘛，算是有些进步了。这里面的水不是你和蔡胖子能趟得了的，就连我如果卷进去也会粉身碎骨。”
老领导了梁剑，精细不足、心计太浅，但是却足够忠诚。
“罢了，本来这些话是不该对你说的，告诉你吧。”虽然是在老领导的办公室，但是老领导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别说是区区的十万块钱，就是这几天有人把蔡胖子杀了，你也不用太惊奇。”
梁剑满脸的感激之情，这是老领导把自己当做心腹了！不然，以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梁剑猛然想起，貌似这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市委副书记身后杵着的好像是一位政治局候补委员！
“谢谢老领导教诲，这些年跟在您身边真正的长了见识！”到老领导流露出送客的意思，梁剑赶紧站起身来给老领导鞠了一躬。
“记住，这件事情不阻挠也不过分配合，让他们去查。闹得越大、摔得越狠！”
楚天扬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把戏很快被经侦大队的侦查员们逐一破解了。
首先是发现了五号楼一楼松动的钢筋，经过排查基本确定了那个宿舍的孩子是无辜的。然后在厕所发现了绳子和帽子，这样侦察的范围就缩小了许多，很简单，一楼二楼都装有安全防护的钢筋栅栏，能用到绳子上下的只有三楼。在走访带队教师的过程当中，楚天扬成为了他们心中当之无愧的英雄，所以最后的犯罪嫌疑人基本上就锁定到了楚天扬他们三个身上。
趁着孩子们去嵩山参观的空当，侦查员们又发现了暖气上有绳子新勒过的痕迹，最终侦查员们确定了这起诈骗案的嫌疑人。
听到董绍城满脸严肃的汇报，梁剑和周校长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因为案件已经基本侦察完毕，所以梁剑也没有必要避嫌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名都武校的名誉问题，能够尽早的给出结论也是多方面都乐于到的。
“我完全尊重市局经侦大队领导们的处理意见。”梁剑首先表了态。
董绍城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奇。
他可是知道梁剑直接去找的市委副书记，本意肯定是阻挠这次立案侦查。毕竟这对日渐盛隆的武校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面影响，能不立案侦查最好。
可是现在这小子却表了这个态，当真是让人费思量。
周校长则蹙着眉头说道：“我觉得就算是有这样的事情，那也是小孩子们无心取闹的荒唐结果。三个十二岁的小孩诈骗十万，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我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
听到周校长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董绍城淡淡地说道：“是什么性质的犯罪，要法院专业的人员来判断，我建议对三个未成年少年采用强制隔离措施。”董绍城不愧是老刑侦，先定性为犯罪，只是没有确定为什么性质，然后又建议采取强制隔离，手段果然十分的老道。
对未成年人不能采取刑事拘留，也不能判刑。但是华夏国的法律规定，果然是重大案情造成重大伤亡的话，可以羁押至守所，待到十六岁时重新宣判。
而董绍城所说的强制隔离，就算是你告到燕京，告到公安部，在法理上讲也没有任何问题。强制隔离是在掌握了足够证据的前提下，为了保证其他公民的安全、防止犯罪嫌疑人进一步实施犯罪所能够采取的必要的手段。
等到强制隔离了，那些专政的、不留伤痕的手段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周校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够应付的范围。更何况人家是地头蛇，自己还不是猛龙。
周校长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秘密电话号码问道：“这是你们刑侦大队的意见，还是市局领导的意见？”
董绍城双目锐利地盯着周校长，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刑侦大队有权在这样的问题上行使自己的权利！”
董绍城很恼火，一个小破县的校长竟然敢这么质问自己。别说是市局，就是他一个经侦大队大队长的名头就能压死他，现在竟然像叫板一样的质问自己，实在是可恨。
周校长点点头，又问道：“现在孩子们都去嵩山少林寺参观了，晚上能回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执行？”
董绍城不动声色地说道：“晚上回来的吧！我和弟兄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周校长点点头，又意味深长地了一眼梁剑，转身走了出去。
这普通的一眼却让梁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董绍城，也转身跟了出去。
“周校长，这事我觉得这么处理不太合适，毕竟是小孩子嘛，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您觉得呢？”不知不觉间，梁剑用上了敬语，并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周校长有些诧异地了梁剑，这件事为名都武校抹了黑，按理说梁剑应该举双手赞成重判才对，难道。。。。。？
心念电转之间，周校长便明白了，冲梁剑点点头说道：“谢谢梁校长，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太过分，毕竟是小孩子，如此一闹的话，三个孩子的前程就算彻底的毁了。
着周校长走进自己的房间，梁剑才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离开。
董绍城没等到孩子们天黑下山。
下午一点三十分，就在董绍城的经侦大队零零星星地分散在学校外围各处，企图对晚上归来的楚天扬采取行动时，嵩山市市委常委、市局局长龚启凡亲自带队，联合嵩山市常务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张圣川以及相关领导开展了一项名为“雷霆行动”的清除地下赌场行动。
让人奇怪的是，几乎所有在嵩山数得上的大型赌场像约好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蔡胖子一家赌场照常营业。现场抓获赌徒超过700人——这也难怪，整个嵩山市的地下赌场都关门，总有好多手痒还不长脑袋的人要赌博，所以就一窝蜂的跑到了蔡胖子这里。赌资超过一千万，收缴各类赌具六十多套，河南省电视台以及嵩山市电视台均派出记者进行了跟踪报道。
董绍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烟头掉在了身上都不知道。
完了！市局局长竟然绕过自己亲自抓了蔡胖子，而且是联合政法委书记只抓了蔡胖子一家，来这次真的是踢到了铁板上！
第二天，市局局长任命董绍城为嵩山市市局副局长，主管妇联、工会工作。刑侦大队大队长的职务交卸，由其他的同志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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